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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从门后拿起一瓶，山村里几乎每家都有的，米酒泡土山药的药酒，往她的跟前蹲。伸出手抓起她的左脚，细细的脚踝刚刚好一握，这脚的味道也是挺香的。
“搞错了，是右脚，”嫂子赶紧又说。
我也笑一下，放开她的左脚，手又往她的右脚底托。
“啊，别举太高，疼！”嫂子赶紧叫。
“嫂子，忍着点。”我也小声说，顾不了她的小脚香气绕鼻，打开酒瓶，往手心里倒一点药酒，往她的小脚抹。
“嗯，凉凉的好舒服。”嫂子又是小声说。
舒服就好，我笑一下，双手就往她的脚捏。
“啊，轻点，疼！”嫂子又叫，将脚还举高点。
我倒，突然我感觉鼻子有点塞，她穿着黑色短裙，怎么可以举起脚。昨晚我看见的那一片小白，又是现在我眼前。昨晚是在月色中还罩着裙子，此时却是完全彻底地清晰。
“哎哟，你想疼死我呀，轻点。啊！”嫂子的叫声挺连贯，还张大小嘴巴，脑袋也往沙发后背靠。
我赶紧手放轻，也问：“还疼吗？”
“嗯，好点，你别太用力，我真受不了。”嫂子又是小声说。
我又点头，手再倒上药酒，往她粉粉直直的小腿上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