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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谢冬凛顿了几秒,而后继续说道:“我师父现在住的院子,当年在施工时,有两个木匠出意外,整个身子都卷进机器里,血和肉末崩到了门上,怎么擦也擦不掉,最开始那任房子的主人只好把门刷成红色来遮盖住那些擦不掉的血滴,屋主嫌晦气,房子盖好以后也没住进来,而是低价卖出去,后来这院子又发生了点事情就彻底荒废了,直到我师父来到这村子,又重新盘活这院子。”
谢冬凛看向远处的烈阳,眼睛微微眯起,感叹道:“若不是穷到一定份儿上,谁会愿意买它呢?”
林春盼从小到大就没体会到过“穷”这个字,但她知道人在陷入困境时,只要有一根绳子,哪怕这绳子上布满荆棘密刺,人也会毫不犹豫地抓上去。
“那为什么没有换房子?”林春盼问。
谢冬凛笑笑:“在某些方面,我和我师父都固执得可怕,一旦认定某个人、某件事,就绝对不会放手。”
林春盼故意忽略掉谢冬凛炽热的眼神,笑了笑,道:“你和你师父的气质确实很像。”
两天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临走前,师娘硬是给林春盼套了一个绿镯子,颜色很透,林春盼不懂首饰但也能看出这镯子绝对价值不菲。
林春盼忐忑不安地想将手上的镯子脱下去,可对上师娘殷切的目光后,一时间又不知所措,谢冬凛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淡声道:“拿着吧。”
回去以后,林春盼又要投入到紧锣密鼓的拍摄中,中午休息的空隙里,林春盼收到李超发来的录音文件,收到文件的那一刻,林春盼无端地想起师娘套在她手上的玉镯子。
林春盼,你得狠下心来,你难道忘记杨嘉禾了吗?
林春盼不停地逼迫自己去想杨嘉禾的事情,她不能因为谢冬凛一时的好而心软半分。
《飞蝶》拍摄得很顺利,转眼就已经杀青,这时候已是入冬时节,杀青那天,贺远炀一言不发,在杀青宴上独自灌了一瓶白酒,吓得小助理赶忙拦住他,贺远炀红着一双眼睛盯着林春盼看,林春盼笑笑,拨弄一下贺远炀的头,可他却固执地将头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