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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这时候也察觉到了脚后的异动,回过身来,瞧见脚腕子被缠得厚实的水草面上惊恐,慌忙用手去扯,水草无穷无尽,不等顺子扯断又有更多的荡了过来,这一下不止是脚下,手上,脖子上各处都挂了深绿色的水草。
我见到如此诡异的事情,赶紧扯身上绑着的麻绳,没曾想这一拉,就把绳子的另一头给拉了下来。
瞧见此我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绝望,只得向顺子一样,回过身拼死挣扎,这水草看似松松散散缠在脚边,实则你只要一挣扎,它马上就把你嘞的死死的,任凭你怎么挣扎怎么用力,都脱离不出去。
死命挣扎这儿功夫,我已经灌了两口水进到肚中,脑袋也因为缺氧昏昏沉沉的,挣扎的力度也在慢慢变小。
就在我生命攸关之时,可幸的是,消失的独眼和富贵突然出现了,独眼手中握着他随身携带的藏刀,游到我身边三两下隔断了缠住我的水草,将我交给富贵,随后他继续上前也把缠绕这顺子的水草给隔断了来,一只手勾住顺子也赶紧往水面浮去。
待我们爬到岸上,狠狠的吸了几个新鲜空气后,脑中的眩晕感这才消退不少,在一旁看戏的捞尸人瞧见我们狼狈而归露出了讥讽的嘴脸。
而王老石见我们空手而归脸上不甘,只得长叹口气,一个劲的吸着手中的卷烟。
见我们上来,酒鬼老头和陈家兄弟也围了过来,陈家老大忙问怎么样了。
我摆了摆手怒视着富贵和独眼责备问道:“你们狗日的去哪儿了,我们刚才差点就撂水里头喂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