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不能只看表象（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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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也仰头看着大厦，“这大厦真宏伟，在里面工作的人工资一定很高吧？”
老警察笑着薅了一下徒弟的头发，“年轻人觉悟不行啊。”
警察局。
警察看着纪明渊说：“纪总，纪夫人说是你指使人杀了陈明。”
纪明渊像听见了一个笑话般笑了一下，没有任何嘲讽的意味，就是很平静地勾起了唇角，“陈明是纪家的老人，管理明月山庄几十年，劳苦功高，我很敬重他。”
“谢谢纪总。”
来‘请’纪明渊和之前‘请’沈清筠的是相同的两个警察。
一个老警察，带着一个新入门的警察。
新警察是老警察的徒弟。https://m.
徒弟推着纪明渊出了纪氏集团，将人弄上车后，关上车门，看着师傅小声说：“师父，我觉得沈清筠在胡说八道。”
“纪总，请你正面回答问题，你是否指使人杀了陈明？”
“没有。”
警察将沈清筠与纪明渊发信息的记录拿给他看，“这个你怎么解释？”
纪明渊看着信息记录，嘴角的笑僵硬了一瞬，随即神色淡然道：“这好像是我和我嫂子的发过的信息。”
“对，麻烦纪总解释一下，这几个信息什么意思？”
老警察一脸平静，“何以见得？”
“你看这个纪总，气质温润，举止优雅，哪里像个杀人犯？倒是沈清筠，像个泼妇似的，我觉得她就是在胡乱攀咬。”
老警察瞥了徒弟一眼，“人不能只看表象，有些人看起来越纯良无害，藏得越深，我们办案讲究证据，不是看面相。”
“哦。”
老警察看了一眼高耸入云的纪氏大厦，“如此庞大的家族企业，里面的水深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