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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打牌到了不早，到了第二天，马华、方心宁、蔡洁就开始换房子，徐敏华一会儿也来了。大家一齐下手，因为没有多少东西可搬，半个晌午就完事了。然后，各自开始收拾自己的房子。方心宁就住在了马华的那间，蔡洁就住了刘墅的那间。方心宁把很多东西堆在一块，只把常用的东西拿出来摆好。
马华过来说：“方老师，改天我请你吧，今天是年初二，我得回老家送家堂去。”
“你们两个一块儿吗？”方心宁问。
“不，她去我家还太早，等春天就带她回家。”马华说。
“那注意安全啊。”方心宁嘱咐道。
“好的，路上的雪，已经让车轧得差不多了。蔡洁那边，你得多照顾啊。”马华说着，还挤了挤眼。
方心宁理会他要表达的意思。不过，他收拾完了自己的屋子，就到蔡洁屋里去看了一下，只见蔡洁坐在那里，身子靠着床沿，正发愁。
“怎么了？累了吗？”方心宁关心地问。
“我得回趟家，家里打电话来了。可是……”蔡洁说。
“有难处么？”方心宁问。
“老师，我想请你……跟我一块儿回我家。”蔡洁说。
“我？那可不合适，男女同事，又是过年。”
“我演了一回你女朋友，你就演一回我男朋友吧，这样谁也不欠谁的。好不好？”
“不好。”方心宁斩钉截铁地说。
“那我死定了，回去少不了又得让我相亲，不让我走。”她双手掩面，似要哭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