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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水笙吓过几次,但自从知道了她的过去,心中对她倒是怜悯居多。
陶月儿自幼也是在没有父母的环境下长大,而后阿公阿婆去世,当孤儿的心情她比谁都了解。
她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在她尚能说话的时候,与她多聊几句。甚至,她们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剑拔弩张的模样,这让她很有些唏嘘。
她们命运相似,其实应该和平共处才是……
陶月儿想擦拭眼角,抽了抽自己的手,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花伶握在掌心。而她也在不知不觉间,回握住他。
二人十指相扣,紧紧交缠。
陶月儿蓦地脸一红:“不好意思,刚刚太紧张了,冒犯你了,实在是抱歉……”陶月儿半点不记得是花伶把她牵出来的,她只觉得肯定是自己又下意识的害怕,才这样紧张地握住他的手。
也或许是因为年纪和外貌的缘故,她也总是下意识的认为,自己是在占他的便宜。
如月般皎洁的花伶,实在有些高不可攀。她怎么能去牵他的手呢?
花伶却没想那么多,放开了陶月儿,淡淡道:“今日早些休息,明日我们去埋葬水笙。”
陶月儿如蒙大赦,点了点头:“好。”而后,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
那急切的模样,让花伶都很是疑惑。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干净整洁,没有疫病,她究竟在慌什么?
花伶摇了摇头,也转身回房了。
当晚,陶月儿并没有能够好好休息。太多的疑惑萦绕在她的脑海里,她紧紧盯着手里的四段勋章,翻来覆去的瞧。
——这枚勋章可以听见灵魂深处的声音?
——那花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