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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快点儿。”帽子都戴歪了的方脸士兵还稍稍清醒点，他还记得身上还有任务，今晚该轮到他们去顾府执夜。
“还别说这雪下得还真有点儿大…哎！你小子醒醒，快给老子重死了。”方脸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架起瘦高个往前走，要不是一个人有点儿怕，他才不愿意累死累活的抬着个大男人。
街道两旁有无数个连月光都照不到小巷子，漆黑又悠长，比起明亮宽阔的主街，小巷子黑得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冷不丁就要扑过来把人一口吞下。
“不要再看了。”方脸小声对自己说，粗糙的大手重重抹了把脸，把头转向主街。
瘦高个越睡越沉，方脸没好气道:
“你要再不醒，老子就把你扔地上了，快醒…”
“…”
方脸好像听到了声奇怪的声音，这第三个声音貌似是从小巷里传来的。
“唔…”喝了不少酒的瘦高个，被寒风吹得一惊，悠悠转醒。
“你…听见什么没有。”方脸咽了口口水紧张兮兮问道，他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冷汗。
“听到什么？我…呃什么都没听到啊！你喝高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