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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平山持剑刚刚走近杨茹芳,忽然以剑指杨茹芳曰:“尔敢以暗器伤吾,若不是吾先中汝银针受伤,量那雷大海哪是吾敌手!吾今先取你性命。”话罢,遂以剑刺向杨茹芳。
杨茹芳见这毛面人持剑刺来。急忙顺势一滚,反手将一把干土灰射向李平山双目。李平山顿时睁眼不开,杨茹芳急忙又是一滚,滚出数丈,迅速将捆绑在脚上的绳子解开,暗提真气飞身一跃,跳出这间荒宅,又将李平山之马一同解开,狠抽一鞭,那马长嘶一声往南急逃。杨茹芳见李平山之马跑开以后,自己才急急骑马往北而逃。
杨茹芳乃是聪明之人,临危不乱。在慌忙逃脱之时仍不忘将李平山之马驱走。
却说李平山双目匀进土灰,一时间顾不上理会杨茹芳,只得赶忙取出随身携带水壶,欲倒水清洗双目。但又因左肩伤势甚重,虽己运功治疗一翻,但左手仍是动弹不得。只得把水壶先放在地上,然后才拧开壶盖倒出水来将双目先清洗干净。待双目能重新睁开时,杨茹芳己不知去向了。李平山心内深恨杨茹芳鬼计多端,恨不得把杨茹芳碎尸万断。乃骂曰:“小贱人!待吾下次擒住,定叫汝不得好死!”遂急走出屋外,欲骑马追赶杨茹芳。出得屋来,但见自己之马早以不知去向,查看门前土路上马蹄印,只见两匹马一匹往南,一匹往北。
李平山深恨杨茹芳之诡计,猜想杨茹芳定是往南而去,遂往南追赶。行数里,乃见自己之马正在路边一草地上食草。李平山寻回自已之马,乃料定杨茹芳定是往北去了,遂急忙骑马往北追赶。
却说杨茹芳逃出虎口,本应往南而去。但因家传的《七星剑谱图》被李平山夺走。杨茹芳深知《七星剑谱图》乃是一门独步江湖的剑术,系自家祖传。家父只将这门剑术练至第五层就能成为青州地面上武林界之泰山北斗。倘若将这门剑术全部练成岂不是天下无敌了。一门如此厉害的剑术怎能流入大金。何况近几年金军时常伐宋南侵,亡我之心不死。若是此门剑术流入大金军营,后果不堪设想!必须要在那毛面金人返回地虎门之前将家传的剑谱夺回。杨茹芳想起此事心急如焚,一边快马加鞭往汾州而去,一边在心内思谋对策。
驰马一个多时辰即到汾州地面,但见不远处有一小镇。因此地连年遭遇战火,民不聊生。街道行人极少,一减往日繁华,墙顷楫摧,商旅不行。汾州官道即从此小镇中间穿插而过,将此小镇分为两半。
杨茹芳骑马奔入此小镇,先将衣帽整理一翻,扮成男妆。因一日未食,腹中饥饿,急需寻个客栈酒肆先进食才行。但见此小镇连年战火,行人极少。房屋坏却无数。举目望去,此镇并无酒肆客栈。见此小镇如此凋零,杨茹芳心灰意冷。只得骑马继续往前行走。行数里,忽见前面有一客栈,望子上大书一个“陈”字。茹芳见此客栈,心内大喜,急忙向客栈行去。空空落落一条大街总算还是有一家客栈,不然得到汾州城内才有饭吃。
杨茹芳进入客栈,但见此客栈内数张桌子匀是满坐。可能是因为此处是汾州官道,过往客商堪多,又因此处只有这么一家的客栈,迁客骚人,绿林好汉,三教九流匀聚如此。所以此家客栈生意兴隆一时。
杨茹芳走进客栈大厅,但见数张桌子全部坐满,只得在一旁稍作等待。忽见二人起身离去,茹芳急忙抢个坐位,与两名老者同坐在一桌。叫上饭菜。正吃之时忽见又有四人自外而入,观这四人行装,手中匀带兵器,二人腰挂单刀,二人手持宝剑。穿着甚是华贵,其中一人头上带一束发冠,冠上一棵明珠光彩夺目,四人年纪大约全是三十来岁,其中一人面上一条刀疤自左额斜生至眉梢,头发灰黄,鹰勾鼻,长像相极其难看,让人望而生畏。而另外三人却个个是唇红齿白,形象俊美。明眼人一看便知此四人来头不小。须知在这战火连年的岁月,还能保持如此穿着的人定是非同一般。特别是那名紫衣人头上的束发冠更是价值不可估量。而近年来,这汾州一带不但是宋金两国的兵争之地,也是草莽绿林的横行之处。在这汾州官道上不知有多少商家在此丧命,又有多少商家在此退财!官府根本无力去官理这些绿林响马。而这四人却敢将如此华贵的服饰穿带在身上。公然吸引汾州地面上的绿林响马,若不是武艺高强恐怕早就连命也搭上了。
杨茹芳见这四人走将进来,抬起头将这四人打量一翻,见这四人都有大侠风范,举手投足之间便能察觉这四人匀是江湖好手,定然武艺不弱。
杨茹芳见这四人,遂暗思曰:若想从那毛面金人手里夺回自家剑谱,如能让此四人帮忙,成功的机率将会提高一半。但自已与这四人非亲非故,素不相识,得想个法子先与这四人结认才行!
杨茹芳正欲过去与那四人搭话,忽听同桌二老者开始谈论这四人。
一头带葛巾老者曰:“想不到在汾州这个绿林响马横行之地还有人敢穿着如此华贵的服饰公然在这条道上行走!难道他们就真的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