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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打算一直这样逃避下去？直到回去都不再见到他？你，愿意这样？”白诺最后一句问话，有些小心翼翼。
舒亦然对无涯子的感情如何，他都明白，所以是知道舒亦然根本办不到的。但是这样一想，他总是会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失落，不知为何。
“我……”舒亦然张了张嘴，无法回答白诺的话。
其实答案她是知道的，她当然不愿意从此之后再也见不到无涯子，可是现在的情况，难道要让她去见无涯子，听到他亲口说自己是替代品么？
想到这样的可能，舒亦然就退缩了，那个字眼对于她来说，实在太伤人了。其实不管是谁说出口，她都没什么意见，可主要是无涯子，在她看来，放在自己心上的人。
如果已经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那还不如不见，也好让自己心底留点念想。
可是都要离开这里了，再也见不到了，还留下那虚无的念想真的有用么？
舒亦然心里又不确定了，她已经不知道该怎样选择了，不管是哪边都让她觉得难受。
“既然你自己不能下决定，那我就帮你决定。”白诺直接打断舒亦然的思绪，这样说着，不给舒亦然半点考虑的机会。
舒亦然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是想怎样做。
白诺瞥了她一眼，继续道：“你现在去找无涯子，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在三尸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