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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橙橙擦掉笑出来的眼泪，兴致勃勃地追问。
乔然看她站好了，便收回扶着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讲。
“一开始还小，每天早晚遛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了。”
他耸耸肩：“但它长得太快了，一岁多的时候那种运动量根本满足不了它。我就又多跑两个小时。”
“这还不够？一天快四个小时了。”
“我认为是够了，但是它好像真的懂我妈的意图，只要看见我坐在电脑前，它就要欻欻扒门。”
“那也太精了吧。”
养猫的黄橙橙以为大半夜小猫跑酷就已经足够熬人了。没想到养狗更熬啊。
她钦佩地朝乔然拱拱手：“老兄，你是这个。”
黄橙橙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又朝向咖啡：
“你也是，这个。这个中的这个！”
“哈哈。”
乔然也忍不住笑出来，他半掩着嘴角，遮住自己格外灿烂的笑容：
“我和咖啡谢谢你的夸奖。”
“不客气不客气。真佩服你啊。”黄橙橙笑得肚子疼，她转头向前方看去，被乔然讲得也回想起以前的日子来。
“我当时养疯疯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以为给它吃的喝的就好，疯疯又比较抗拒人。”
黄橙橙眼睛上蒙着一层泪，在路灯的照耀下格外亮。
“我们就像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两个舍友，没什么事互不打扰。但是疯疯在外面活动量那么大，被我‘困’在屋子里一开始还好，后面适应了也是满屋子跑酷。”
她突然怀念起以前那些热闹的日子。
“跑累了就睡，睡起来继续跑。楼下邻居几次投诉我差点都住不下去了。”
乔然走在她的身旁，一直安静地注视着她，清亮的眼睛明若星辰。
两个人的脚步声掺杂着小狗哒哒哒的跑步声，在寂静的夜晚里回荡着，和着蝉鸣夜风，仿佛一首温柔缠绵的小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