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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如龙一字字道：“你应该看得出我说的不是鬼话。”
马如龙还是抬着头，阳光还是照在他脸上。“你认不出我，因为我的脸已经被人修整易容过，”马如龙道，“我在这里用杂货店作掩护已经躲了很久。”他不能把他真正的面目给他们看，因为他自己也无法恢复他本来的面目。
绝大师不理他，马如龙也不理他。两个人面对着面，你盯着我，我盯着你，收缩的瞳孔如尖钉。
因为玉玲珑的玲珑玉手已经把他的脸从皮肤下改变了。他也不能说出这一点，因为他不能连累别人。但是他说的是真话，每一句都是。
铁震天忽然大笑。“你是个好朋友，这也是个好交易，只可惜这交易做不成的。”他的笑声嘶哑，“因为谁也不会相信你说的鬼话。”
所以他问：“现在你们是不是已经应该放他们走？”
马如龙也在尽量控制着自己：“只要你放他们走，我保证，能够把马如龙交给你。”
绝大师看着冯超凡，冯超凡看着绝大师。两个人脸上都完全没有表情。
“我！”
“你看怎么样？”绝大师问。
“谁？”
“你看呢？”冯超凡反问，“如果他真是马如龙，他有什么理由要为了铁震天出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