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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如龙道：“本来你认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婉看着他，微笑道：“想不到你居然很会替别人着想。”
大婉说道：“本来我认为你又骄傲又自私，别人的死活，你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可是现在我已经知道我错了。”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居然也肯认错，这实在也是件让人想不到的事。
马如龙道：“他们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像他那种出身的人，总难免会有很多顾虑，如果我是他，说不定我也会躲起来的。”
大婉又道：“他看见你之后，说了些什么？”
大婉道：“邱凤城明明知道是你去了，为什么要躲起来？”
马如龙道：“就因为他什么都没有说，我反而更难受。”
马如龙道：“什么事想不通？”
大婉道：“你说了什么？”
大婉忽然又道：“可是我想不通。”
马如龙苦笑，道：“那时候我能说什么？”
这正是马如龙当时的感觉。他忽然发觉这女人外表虽然又刁又绝又丑，却有一颗非常善良的心，而且充满了了解与同情。这也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大婉道：“他有没有要把你抓去交给冯超凡的意思？”
大婉居然没有笑他，反而叹了口气，道：“如果我是你，那时候我也会恨不得能找条地缝钻下去的。”
马如龙道：“没有。”
他居然把刚才遇到的事全都说了出来。这是丢人的事，他本来绝不会说的，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他就觉得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什么事都不必隐瞒。
大婉道：“你也没有问他，那天你走了之后，寒梅谷又发生了些什么事？碧玉夫人是不是到那里去了？有没有选上他做女婿？”
马如龙道：“我看见了邱凤城。”
马如龙道：“我没有问。”
大婉道：“你看见了什么？”
他忽然问她：“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