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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你说?卫央心里嘀咕道:本王妃貌美如花,贤良淑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治得了鼠疫救得了病人,他自然得满意。
盛夫人发呆了片刻,又将话题扯了回来,道: “神医自是不会讲此等小事放在心上,但我这孽子还做了些其他的事,这得我见了神医才能说。”
卫央颇为为难道: “师父因着医馆被烧一事,气急攻心,如今还卧病在床。也不知是哪个没心肝的,竟然放了那么一把火,我师父死里逃生后受了惊,短时间内无法见客,还望夫人海涵。”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闭口不提医馆是被盛靖烧的,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偌大京城,除了盛靖就没人再敢做这种事。
盛夫人听着也觉得颇为打脸但儿子做了错事,她这个当娘的难逃其咎。
她不是盛老太太,眼前就跟蒙了一层布似的,什么都看不见,满眼都是孙儿的好,别人家的都是些草,就她家是的块宝。
错了便是错了,家中有权势那也不能出去杀人放火,草菅人命,若是这时候不让他知晓这是错的,日后当了官,整个盛家丢丢跟着倒霉。
盛夫人看得透彻,也明白卫央是为何生气,任凭发生在谁身上,那都得气。
但她也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轻声道: “今日我上门来便是说这件事的,还请王妃通融一下。你去和你师父讲,就说舒鸣求见,他会见的。”
盛靖还是第一次看见母亲这样别扭的模样,好似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难言之隐一般。况且,他都已经活到了十八岁,还是第一次知道母亲原来叫做舒鸣。
卫央也是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名字对师傅来说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看她那认真的模样也不似在作假,于是对着一个小厮摆了摆手,示意他去通报一声。
但卫央觉着,师父应当是不会见的。对于盛家的人,卫央觉得师父必定避如蛇蝎,肯定不会因为盛夫人的一句话就改变主意。
再说了,自从那把大火之后,师父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要不萎靡不振房间里做一整天,要么就是躺在床上喃喃自语,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偶尔来了精神,便坐在椅子上挑一整天的药材,清醒的时间少,也不太愿意见人,今日就连卫央进去,也都被他给轰了出来。
但没想到,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小厮竟然道: “沈先生让过去呢。”
这倒是卫央没料到的结果。看来师父和盛夫人之间竟还有些私情?
再想的多一些,一大堆的狗血桥段便在卫央的脑海里冒了出来,卫央顿时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得打了个哆嗦,这未免也太可怕。
难不成盛夫人就是她那个素未谋面的师母?而师母在和师父生下师兄后,又嫌贫爱富的嫁给了盛国公?
那盛靖和师兄还是兄弟?
这消息会让她晕过去的。
如实想着,她看盛靖的眼神都不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