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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是真正的杨涛，不是虚晃的。
有本体的。
“你……”
他灵魂波动剧烈无比，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杨涛。
而且，他似乎很随意的样子。
“难道，你是杨涛？”
“是呀。”
“不，我是问，你是仙界的……”
“是呀。”
杨涛点了点头，眼神之中带着索然无味，你认为我不知道你问的什么？
抱歉，我还真知道。
只不过，是你没有弄清楚，我回答的是什么罢了。
“那外面……”
“也是我啊。”
杨涛笑嘻嘻的开口。
“不可能”
凶兵下意识的开口，这地方，没有可能出现分身。
杨涛不可能做到的。
“那你怎么还活着？”
杨涛笑嘻嘻的，没有开口，李文婷却微笑着开口反问了一句。
凶兵木然：是啊，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我怎么活着？
“这是……”
“我的大道世界咯。”
杨涛无比轻松，这姿态，让凶兵感到抓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