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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当初高了，身形更瘦了。
而且她原本一头乌黑的及腰长发，如今黑中夹灰，额前又缠了许多白丝，发质又糙又干枯。
瞧着像是被妖怪吸了精气的。
“当然是因为我晋升到天仙境，所以长高了。”
江素一直都惦记自己长不高这件事，想着是不是当初结丹元婴年纪太小，身形固定了。
未曾想一朝破境，竟然可以长高，据说还可以改变胖瘦和容貌。但是她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
姜枫眉头紧锁，依旧看她不顺眼，又重复道，“头发呢？”
江素冷眼扫他，冷笑，“与你何关？”
“对了。”她掐指一算，笑容得意，眼中的狡黠不隐藏，“咱们是不是打过赌，如果在南火秘境之前，我晋升到天仙境，你就输了。”
姜枫垂眸思索，他以前确实跟她赌过，他不认为有人能够一年就从人仙境到天仙境。
“嗯，我输了。”他坦然道。
“说吧，让我做什么。”
江素蹲下身子，主动拿起地上的那本书，“目前但是没什么，你先欠着……”
看清书名，她面色骤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