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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恶心了点,但好像没什么战斗力嘛,挨了小初一尾巴就成这样了。还以为能打一场的,亏老娘还放弃了睡美容觉,特地熬到这么晚等她现身。”
“也不一定是她太弱,小初尾巴的力度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是……但我还是觉得她就是个弱渣。”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安知初看那两个损坏别人房间还半点愧疚都没有的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忍无可忍,叉腰怒喝:“喂你们两个!蹲那嘀咕什么呢!谁给我解释一下!”
陶敛站起来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少女,回头跟安知初说:“店里的阴气就是来自她的。”
安知初跳下床皱皱鼻子闻了闻,“还真是。”可是之前她怎么找都找不到阴气的来源,这会儿鬼怎么就趴她屋里了?她问:“她为什么晕倒在我屋里,怎么成这样了?”
殷绛和陶敛同时一副见鬼的惊悚脸对着安知初,“不就是你把人家打成这样的么!”
“我?”她刚醒就看见地上躺着个鬼,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她摊摊手,“完全没有这种记忆。”
最可怕的不是把人一拳打昏的人,而是打了人还完全不记得的人。比如正一脸茫然地努力回忆自己做过什么的安知初。
“你用尾巴把她扫到柜子上撞昏了,来来姐给你找证据,”说着,陶敛从地上的少女身上扒拉出来一根红色的动物毛,“这是你的吧,你最引以为傲的正红狐狸毛。”
轻度近视的安知初凑近了看那根锃亮的红毛,再对比了一下自己皮毛光滑润泽的尾巴,貌似的确是她身上掉下来的,“可我真的没印象,这大概也许可能是我感知到危险时身体的全自动防御机制,和我无关。”
地上的少女在昏迷中动了动手指,一直盯着她的殷绛见了,打断那两只的对话,“先别说了,拿张镇压符来,一会儿她该醒了。”
“手头没有镇压符,你直接施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