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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瑶嗅了嗅鼻子，“妍儿她，她去了。”
“去了？”霜儿的脑袋狠狠翁了一下，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让她连气都差点喘不上来，“怎么，怎么会……”
清瑶将听到的事情都跟霜儿说了，霜儿一拍桌子，“皇上这做法，真真让人心寒。”好歹是同父同母的亲妹妹，有着浓烈的血缘关系，这会儿竟是说杀就杀。
“若是楚歌知道了，该怎么办，楚歌该怎么办……”清瑶捂住脸哭了起来。
霜儿想到刚才看李楚歌的脸色不对，想必是已经知道了，“大人他，好像已经知道了。”
“什么？”清瑶诧异地抬起头，“可怜的妍儿，可怜的楚歌……”
“瑶妃娘娘，太后找您。”洛熙从外头进来，立马在清瑶耳边说了什么，清瑶心里一紧，莫非太后也知道了此事，这会儿是来问自己的吗，她该怎么办。
太后握紧了拳头，一夜之间仿佛又老了十岁，额头的周围越发深了，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清瑶，“清瑶，你跟哀家说实话，妍儿现在如何了？”
清瑶想要跪下，被太后制止，并赐了座，“清瑶，哀家只要听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