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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再次笑起来。“你真愚蠢,”他说,“不过,郑航可不像你那么高声大气。”
这次,关西抓着手机的掌心里汗渍渍的。
“关局长,”对方说,“我该进去了,郑航在等着我呢。如果你不快点拿定主意,你就来拿郑航的尸体吧。”
“痴人说梦。”
“他不会像那些人一样死得痛快,我会慢慢地折磨死他。”
关西再次向妻子打手势,她在自己的手机上拨打郑航的电话,可始终无法接通。
“你动不了他的。”关西依然冷静。
“现在,你说了不算。出动你所有的警察吧,快去找他——郑航的时间不多了。哦,忘了告诉你,下次派出去出长途的警车应该耐用点,别碰到山间小路就翻到悬崖里去,太可惜了,人命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