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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没人信，就是废话。”
凌天懒得再理这货，最后警告道：“你刚才说，想收拾我？那我只能送你一句话。”
“不怕死的，就试试。”
“够了！”
胡菲菲喝了声，又指着凌天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训道：“凌天，你这样有劲吗？”
“就算你把柳擎当成了情敌，就算他让你有了危机感，想泼他一身脏水让我拒绝他，也不用这样随口就来吧？”
“我知道你是中医，也许真可以看出肾虚，但艾滋这东西，也是你们中医能看出来的？”
凌天随口道：“一般中医看不出来，但我可以。”
“你！”
“简直无可救药！”
撂下句气话后，胡菲菲实在待不下去了，甩手离开。
“菲菲，我送你。”
柳擎也跟着离开，虽说他追胡菲菲的目的是接触安娜，拿下一个和白金财团的合作项目。
但今天自己给安娜留下的印象实在不怎么样，况且人家安娜也不是傻子，直接捧她臭脚的话未免目的性太强了。
所以事情还要一点点做，先把胡菲菲拿下再说。
安娜深深看了凌天一眼，也没再示好得太明显，笑着告辞离开。
只剩一个邹玉莹，微噘着嘴，显得有些不悦。
凌天看了她一眼，问：“你开车来的？”
“嗯。”
“哦，那我就不送你了。”
见他这就要走，邹玉莹连忙叫住他。
“喂！”
“刚才菲菲讲的话，是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