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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延礼松了手,眼神软了下去,想要把她从水里捞出来,他生气了不正常吗?喜欢一个男人就要这么作践自己吗?他养在心尖上的人,凭什么要对别的男人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祁延礼,你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
岑菱笑了声,双手缠绕上去挂在他身上,“十八岁就给了你,装什么呢?不会以为我不提你不提,这事情就揭过了吧?你这么会装聋作哑刚才怎么就忍不住不装了?”
岑菱徐徐善诱,非要他今天扒了那层假正经的皮囊,“要么?就当我命在旦夕,你当我解药?”
……
裴沉被岑菱无情挂断电话,一脸无措地看着抱着酒瓶子耍酒疯的女人,他压抑自己的呼吸声,他不敢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
薄薄的面料裹着她的身体,里面空无一物,裴沉扭过视线,在吧台寻了块白色厚毯子将人裹了起来,这模样要是被其他人瞧见,沈栀妤第二天起来还不得羞愤欲死。
轻车熟路摸到了自己的房间,房卡一刷,毫无阻拦的进去。
将人扔在床上,弄掉她怀里抱着的酒瓶子,她护食得厉害,双手双脚都缩在一起将酒瓶子护在身子前,他费了点劲才拔出来,手臂不小心碰到那一处软糯糯的地方,触电了似的。
不经意的撩拨更要命,裴沉站在床前,看着手上争夺间被她挠出来的抓痕,无奈一笑,真他妈的跟猫一样。
他自己也难受,也不知道岑菱什么渠道买的,烈火在身上乱窜,震得心脏扑通跳,从耳根一路红到小腹,他站在淋浴间,冷水沾上他,蒸发出水汽白雾。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野和欲混杂着克制,双手慢慢抚上,脑子里全是沈栀妤的一颦一笑,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阴暗泥泞的心思如野草一般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