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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青长到十八岁第一次见到父亲和大哥。[超多好看小说]
面前的男人五十上下,咖啡色衬衫,系着领带,黑色长裤。五官非常男人,身材挺拔。只是唇角紧抿,面容僵硬,眼睛里有着商人的算计,精明,无情。
大哥苏杰林很胖,细眼,窄额。看上去让人很不舒服。
“我要见妈妈!”苏小青直视着父亲。父亲对她而言不重要,可是母亲一定重要。
“她在这里。”苏杰林面无表情地推着自己面前的手提,让她能看到里面的录像。
那是监控录像。她看见母亲被关进一间地下室,门口有两个男人守着。
母亲神态安详,似乎早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你为什么关我妈妈?”她吼,怒火燃烧。
“这个不重要。”她的父亲冷淡极了,“重要的是我打算送她去日本,调较成女尤。你母亲姿色不错,或许还能拍禁片跑红。”
该死!卑鄙!苏小青气得胸脯起伏,却说不上一个字来。
终于明白这么多年母亲为什么从来不提父亲。
她扑过去,却被大哥架住。
“不过,也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母亲依然回你那个家过安静日子。”苏一雄慢悠悠地拿出烟,旁边立即有手下替他打火,“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是什么?”心里一松,苏小青清澈的眸子里腾起希望,“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苏小青永远也没想到,她的亲生父亲会和她提那样一个要求。
第二天早上,在看到母亲平安离开后,她被送到太平洋一座小岛上。
和她同行的还有四个年纪差不多的女孩。一个个倒不怎么天生丽质,但眉眼灵动,都是活泼可爱聪明伶俐的年轻健康女孩。
一排站好,总感觉到某处有人用x线的透视眼打量着她们。
左顾右盼,整个小岛没有参天大树,全是绿化林。绿化林间有一栋三层楼的白色商务楼,一栋别墅式的明黄色小洋楼。另外还有栋占地五百平方的球形建筑。看上去像个平放的地球仪。底部被切了,像碗底,赤道以南是天蓝色的装饰,赤道以北的大圆盘却是玻璃材质做成,朝四面八方反射出耀眼的太阳光。
小岛边停有两艘华丽油轮,岛上空地停着两架直升机。
这是有钱人的私人岛屿。
不屑与倨傲同时跃上苏小青清秀脸儿。
白色商务楼里有一个年轻男人正在打量着她们,评估着她们。他面容瘦削,面颊微陷,很平静镇定。
“,你瞧这些女孩怎么样?”阿权轻轻问着安静的主子。
面色平静,司徒越的目光却没有移开苏小青。
绝没有想到这么清灵率真可爱的女孩也会是钱的俘虏。他唇角微微翘起,几分嘲讽几分冷淡。
“穿绿裙子的留下。”司徒越吩咐。起身走进里间。
“好,我马上去办。”阿权恭敬倒退出去。
苏小青瞅着质彬彬的中年男人站在她们面前,指着她:“你留下。其余的送回去。”
她被带到了白色商务楼的一个医生面前。
“我是妇科医生,问你几个问题。”医生直奔主题,“你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停的?一次大概多长时间?隔多久时间才来。”
纵使面前这医生是个女人,纵使气愤,纵使不明白为什么要问她这些。苏小青也羞红了脸:“两天前。一次大概四天。隔二十八天。”
医生转身:“今晚就可以安排。连续三个晚上都可以。以后每个月都是这几天。”
医生离开了。苏小青满腹狐疑地瞅着面前的阿权:“先生,我到底来做什么?”
阿权微微惊讶,但很快面无表情:“只要你被我们主子看中留下。我们会付你父亲五亿。”
一声轻呼,苏小青总算父亲是为了什么这么做——利欲熏心的商人!
“你必须尽快怀孕。”阿权冷淡得很,“只要有孕半年,我们会付另外的五亿给你父亲。姑娘,这是件稳赚不陪的生意。”
泪刷地涌上眼眶,委屈似寒风般扑面而来。原来父亲是要把她卖给一个没心没肺的有钱人。
这一定是个无良的有钱人,一定是全世界最丑的男人,否则怎么会用十亿来买一个少女来生孩子。
“姑娘,你现在还可以拒绝。”阿权淡淡提醒,“但一旦答应,我们的协议会在晚间开始履行。”
她能拒绝么?苏一雄父子随时能对母亲下毒手。摇头,眸子睁得大大的,倔强地不让眼泪溢出眼眶。她平静而坚强:“我同意。”
有些看不懂苏青青的模样,阿权摇头,递过合约:“苏小姐请按手印,谢谢!”
她闭眼按上手印,把自己的纯真与身子交付出去。
她被带进明黄色小别墅居住。
晚上有两个护士模样的女人过来替她沐浴,将她每一个毛孔都搓得干干净净,再用着浓郁花瓣把她整个泡了整整十分钟。
替她套上件轻纱睡袍,不言不语带她进球形建筑。
她静静站在里面,看到天上只有三颗星星发出弱弱的光芒。除了三颗星星,周转漆黑一片,她连自己的手指头都看不见。
她能看见星星?心底一惊,这球形建筑是露天的。
“过来。”前面传来沙哑的声音。
浑身一颤,却再无退路。她慢慢挪着,象蜗牛。
她的膝盖碰到了硬硬的什么。
“上来。”他低低命令。这低低的一声十分有力,四周立即凝固起来,苏青青瞬间明白,这男人有股王者之气,一句话可控制整个场面。
他是这里的王。
明白是床。纵使面前什么也看不见,她仍紧紧合上眸子。纤细的身子摇摇晃晃。
她上去了,踩着柔软的大床缓缓前行,一步一步似踩在刀尖上。
这床似大得没有边际,她许久许久才到他面前。无形的压力迫得她快要倒了。
明明看不见,他却准确地抓住她小巧嫩滑的下巴。然后下移,瘦削而清凉的指尖落在她胸口。
一身战栗着,盈满泪水,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她没有退缩。她是个货物,母亲随时被父亲重新控制,她得乖乖接受命运的不公。
“真令人意外!”他发出低低的沙哑的笑声,几许得意几许猖狂。手心抵触的皮肤慢慢变热。
黑暗中他紧紧锁着她的方向,似在回味着什么。一臂伸出,他搂过她,纤细的身子立即嵌入他瘦长的身子。清凉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
手足无措,却绊倒在柔软大床,薄如蝉翼的轻纱睡袍落在司徒越手中。
她一身颤抖起来。灵魂在大火中灼烧着。
“叫我ass。”他低低地声音魅惑妖异。修长瘦削的手缓缓握住她细嫩的足,指尖慢慢从足心移往足弓侧边,轻轻摩挲着。
微痒,同时一股热气从脚底散开,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苏青青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灼热而空虚,以及低低的不可抵制的轻吟。
她的轻吟赢得了他的欢欣,低低地笑了,一手没有离开她的足侧,另一手却开始上移,指尖从足踝处一直划过,直到停在小腹间。
他俯下身来捞起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她瞬间一身绷紧,感受着他掌间的清凉传递到她温热的纤腰。
司徒越蓦地纵身前进。刺破稚嫩的幽深。
“痛!”她弓起身子,手指深深掐进他瘦削的胳膊。
她的呼痛声和他低低的得意的笑声混合在一起。
他魅惑地低低地命令:“叫我ass。”
“ass。”合眼感受着他如黑帝般的霸占,她下意识发出低低的破碎的声音。
他身体修长瘦削,但力气不小,男人的欲望旺盛。
她颤颤地咬着唇,眼睁睁地瞅着他,想求他放手,可是仅余的自尊让她把所有的话都吞进了肚子。只紧紧咬着唇,含着泪,看着根本就没法看清的病危男人。
对她这副纤细有致的少女身躯,司徒越是满意的,满意她的肌肤,更满意两人的汗水教缠。
纵使她大部分时间僵硬着,也不懂得回应他。司徒越也满意。
他纠缠着,不轻不重,足够激起这不懂晴欲的少女的惊鸾。
要她是种享受,她的身子如白天看起来一般滑嫩可口。另一手捞过她纤腰。可这少女既羞且惊,像只小兔子般,她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司徒越低低笑了,低沉的笑声穿破暗夜,传进她耳里。
苏青青紧紧合上眸子,任自己被他寸寸掠夺。
笑完,他却收回放她腰间的手,几分淡漠:“你可以走了。”
“啊?”惊讶地回应,苏青青有一瞬间没回过神来。
“回去。我要休息了。”他说。
她明白了。果然是个进贡的女努,事情一完,她就得从他脚边走开。
同床共枕是夫妻间才有的事。
坐起,心头涌过寥落,她不再是那个纯真的女孩了。
这个不知他容貌身份的男人让她尴尬地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虽然她才十八岁。
没有抬头看他,黑夜里也看不见他。默默从他脚边爬起,初识晴欲的她一身被碾过似的疼痛,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摸索着套上轻纱睡袍。努力站起,跨出步子,站起来有些颤颤的,和踩在柔软大床上和踩在棉花团上的感觉一样。踉跄了下,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她坐到了他汗湿的大腿上。
“舍不得我?”司徒越发出低低的笑声,张扬而满足。瘦削的大手环过她纤细的腰,却不规矩地上移,不轻不重地纠缠她的娇嫩。
苏青青连滚带爬地远离他的手臂。
门口有护士接应她。
可护士先前态度还好,这会儿一看见她的模样似有不屑,鼻子里隐隐哼了声。
相信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私有物吧,价值十亿的私有物。他是这里的王,她是进贡的女努。他要孩子……
心里涌上陌生的隐痛,手足轻颤。苏青青静静跟在护士身后回别墅。
照着镜子,心头一颤,她飞快捂上眼睛。瞬间明白了护士眼里的不屑。
狂野的结合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的记忆,她娇嫩的身躯到处是点点的草莓印,从颈间到脚,无一不留下。它们是那么是显眼,清晰地提醒着她被他占有的事实。
身上全是他的气息,有些难闻,有粘稠的感觉。
她把自己泡进大浴缸,连头发都泡进水中。泪盈于睫。
可是她没让它们掉出眼眶。倔强地仰首,让它们干透。
今天才是开始,她还得支撑下去,熬到有一天远离这里,回到大陆。
她能吗?
当她躺到床上的时候,她还在想这个问题,可一身的酸痛和疲累让她不到三秒就沉沉睡去。
苏青青竟前所未有地睡了个好觉。
少女感情来得晚,可因为母女俩相依为命,比同龄人知母亲辛苦,十分懂事地替母亲分忧分家务,长这么大居然从没赖过床。
但今天她赖床了。
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个经度,只看到太阳快到了日中。如果是老家,这时候应该快十二点了。
太阳光充盈了整间卧室。
很大的卧室。有她以前的五个那么大,米色家俱雅致大气。
壁上挂着古画,是唐伯虎真迹。梳妆台边是明朝宫内流传下来的大花瓶。
落地窗前珠帘垂地,颗颗晶莹流光,粉色滴灿。用手一摸,微有暖气,不知是暖玉还是珍珠所制。
愣愣地看着一室繁华,她想起母亲。可恨的苏一雄一定不会告诉母亲她的下落。母亲现在一定寝食难安,到处找她。
可母亲一定找不到。别说母亲找不到,苏一雄也不一定知道她现在是在这里。
坐起,一身酸痛,一阵头昏眼花过去,她才略移过身子,坐到床边。
身子的酸痛时刻提醒着昨晚黑夜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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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她可以忘掉。没必要去记着一个不知道容貌也不知道身份的男人。
尽管他拥有了她。
尽管她不得不上他的床。
尽管她会替他生育孩子。
一步一挪坐到梳妆台边,默默打量着镜子里十八岁的女孩。她不再无忧无虑,眉宇间有了淡淡沉郁忧伤。
算不上美女,但令人移不开目光。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这让她拥有一种与天俱来的清爽之美。纯真可爱。
不因为有了忧郁而改变。
小岛四面来风,无须空调风扇,但这梳子清凉。她弯了弯,居然弯不动。梳子是玉质的吧!
环视房间,心里莫名腾起“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的感觉。
垂首打量了睡衣,几近透明的睡衣根本就遮不住身上的草莓印。脸刷的红了,急忙起身走到华丽衣柜,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衣服。
打开柜门,里面青红橙黄绿蓝紫色色俱全。
挑了件保守的紫萝兰长裙。的确够长,穿上去裙摆正至足踝处,足够遮住她一身上下所有的草莓印。
只除了胳膊。
好在胳膊上没印痕。
脖子上的印痕遮不住。尝试着把裙子往上拉,可是一松手就又掉下来,她白嫩的脖子上的印痕一览无遗。
站在落地镜前,默默瞅着里面那个明明还有着稚气的女孩有着淡淡的哀愁。
深呼吸,再深呼吸,她试着说了三遍“茄子”。很好,镜子里的她唇角翘起,看上去比较像原来的苏青青了。她还是妈妈的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儿。
很饿。
起身,努力忽视身子的不适,洗漱,然后保持平稳的步伐下楼。
两个护士见她下楼,暧昧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互相使了个眼色,心照不宣,两人一起上来扶她坐下:“苏小姐下来了?”
“谢谢!”不卑不亢致谢,苏青青缓缓坐下,音如莺啼,“我想知道一些事。”
她们把她看成拜金女子,一个个都可以蔑视她,可是她却不能蔑视她们。
苏一雄是接了他的钱。
两个护士没料到苏青青这么落落大方,云淡风清,眉眼间却有着天生的坦率可爱。反而有些不自在。其中一个说:“苏小姐可以到处走走,这个岛上风光还好。”
从两个护士嘴里知道:这个岛叫雪岛;别墅叫雪苑;球形建筑叫蓝鸿;白色商务楼叫雪屋。
吃完饭。
走在海岸线上,任热热的海水一阵一阵冲刷过来,冲刷着她白希光洁的脚趾头。
苏青青默默瞅着海面。心里有些空落落。
此时蓝鸿的“赤道”位置却站着两个男人,ass正在用望远镜远眺那抹娇小的身影。纵使这里只站了两个人,可ass举手投足间气势天然,那种唯我独尊的王者之气充斥着四周。
这女孩爱海,非常之爱,从第一眼他就知道了。
“这女孩有意思。”阿权在旁躬身给意见。
司徒越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这种小家碧玉哪能勾起他的兴趣!
只是他忍不住拿着望远镜打量她脸上的表情,揣测着她的心意。
“看起来你很满意她。”阿权打量着司徒越的笑容揣测,试探着,“只是你床上的处子血多了点儿。主子,记得你的身体不容纵欲。”
司徒越起身:“阿权,我的生活轮不到你插手。”她的青涩令人心动,他身为男人不知不觉中忘了停下,没有贪恋,谈不上纵欲。
挺温和的一句,却让四周瞬间凝固。这个男人不容任何一个人挑战他的威严。
阿权头更低了下去,可声音倒洪亮了些:“在下是想提醒主子,如果真舍不得她,得好好等到她替你生个孩子。这么健康可爱的女孩生的孩子一定很健康。”
放下望远镜,他几分慵懒几分戏谑:“我这么努力,应该能很快等到。”
“主子不会爱上她吧?”阿权轻声询问。
轻笑起身,双拳支着圆桌,司徒越面容高深莫测,王者之气瞬间散发:“阿权,你长胆子了,在我面前开这玩笑?”
阿权噤声。
高高扬首,大步离开。司徒越有意无意瞅了那个远远的小身子一眼。他当然不会爱一个为钱而来的女人,可是她的纯真可爱着着实实挑动了他心底某根弦。
她的模样还是个纯真可爱的女孩,还有心情站在海边吹风,面容平静恬淡,好象昨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这让他极其不悦。
苏青青在烈日下走了半个小时,脸儿晒得红通通才一步一挪地回到雪苑。
她现在知道两个护士的名字了,高个儿叫阿秋,小个儿叫阿冬。
两人言语神情间对她不冷不淡,但却照顾得十分细致。不怕得罪她却不敢不好好服侍好她。
她们俩比她还怕>
“三楼有琴房,书房,画室,还有健身房,苏小姐可以任意使用。”阿秋提醒,“但绝对不能白天去蓝鸿。”
因为三楼的存在,苏青青的生活丰富了许多,终于觉得日子不再那么难熬。斜倚在沙发上,开着轻音乐,手里却揣着本言情小说。
看着看着她却神思飘渺——如果是她的爱人给她这么舒适的生活,那该多好!
傍晚夕阳横亘海平线时,她才出去散心,顺便眺望下海那边。只是可笑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雪岛的位置在哪,也就不知道中国大陆是哪个方向。也就根本不明白自己眺望的是什么地方。
她想念母亲。担心着母亲。对母亲的担忧遮过了对自己处境的惶恐。
夕阳终于掉进海里,暮色铺下,她一颗心渐渐颤抖起来。
晚上到了。晚上的她不是自己的,是那个男人的。
苏一雄收了这个男人的钱。
唯一庆幸的是,好歹那个男人还年轻。
今晚比昨晚早,她被阿秋阿冬洗得干干净净,被花瓣儿泡得香喷喷的送进蓝鸿。
雪苑有一条大理石的笔直的走廊直通蓝鸿,推开门也对直往前走。在暗夜里也很轻易就会走到他跟前。
阿秋送她到门口,然后侍立着,等她完事出来。
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司徒越微微扯开唇角,苏青青的脚步声时高时低。这代表他昨晚的女人表面镇定,心里却慌乱。
这个信息不知为什么竟取悦了他。
“你怕我?”他语气轻松愉快。沙哑中透着淡淡的喜悦。
“没……有。”苏青青停住脚步。知道他仅仅离自己不到一米远。
“过来。”他不悦了,问她话又不是让她停下。
灵魂被践踏的感觉又来了。苏青青不知不觉抱紧双臂,愣愣地瞅着黑暗中的他,她什么也看不到。
拼命压制着自己想逃跑的冲动,一步一步往前挪着。直到撞到他的胸膛。
他发出志在必得的低低的笑声,在黑暗中准确地抓紧她尖尖的下巴。
她看不到他,可是却能感觉到他的眼睛有透视功能,正用他的眼睛把她通体透视个遍。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ass是不是丑得不能见人才在晚上出现?”他低低笑了。
“不……”她的声音有些破碎,身子微微摇晃,“我不想知道。[超多好看小说]”
“想不想知道我的真名?”
“不想。”猛烈摇头。她不愿意带任何回忆回陆地上去。回到家她会乖乖地做母亲的好女儿,努力让这不成为她以后生活的痛苦来源。
一定要牢牢记住,苏青青是妈妈的开心果。
“想不想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