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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中既没有人吭声,也没有人做出任何表示,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就好象我原本就不该问这些问题一样。那一刻,我甚至在想,自己面前的这些人难道都被幸福三十三天给弄坏脑子了吗?
“干什么呀?外面这么吵?难道李总刚一走,你们就不用工作了吗?”
随着话音,林春霞从会计室里出来。她边走边用手去拢脑后的长发。当她这样做时,身上那件领口本就开得很低的衬衣,就向下耷拉得更厉害了些。虽然我站的位置与她之间还有段距离,可我还是看到深深的沟壑呈现在那里,并且向着衣服里面延伸了进去。
“你、你怎么过来了?”林春霞看到我,不由得吞咽起唾沫来,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窘迫。看样子,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并没有想到我会再到公司这边来。
“林姐,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吗?”我冷冷地回答,脚步也向着林春霞的面前走去。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脸上是副怎样的表情。不过,我相信它一定很吓人,因为我看到林春霞的脚步在向后退却,脸色也变得愈加难看了。
“小陈,你别乱来!李总,他不在。”
当我几乎走到林春霞的面前时,她喘息着这样低语。那时,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已经充满了我的鼻腔。我若是低头向着她的身上看的话,也能看到她白色的衬衣里面露出了粉色的丝边,那显然是她贴身衣物的颜色。
“李佳林,不在?”我紧咬着牙关反问。
“是、是不在。”林春霞在吞咽着唾沫低喃的同时,把目光向着其他人那边看去。显然她想要为自己找个同盟,却又不知道找谁最合适。
“他去哪儿了?跟谁一起走的?”
我这样问时,额头上的青筋想必已经绷紧了起来,眼睛也瞪得如同牛铃一般大。我能够通过林春霞脸上的表情感受到这一切。她的身子当时在不停地颤抖。看她的表现,就好象我不是在追问李佳林的事情,而是打算把她的衣服脱掉。
“他、他跟黄茹一起走的!我没撒谎,你别乱来。小陈,你是来结算工资的吗?我、我可以先用私人的钱垫付给你……”
我听了这些嗫嚅的话,脸上换成了不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