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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存在的人罢了。”黑衣人轻描淡写。
“之前给小白铁球的是不是你？”殷轻羽挑起了眉。
“是我。”黑衣人很痛快的就承认了，“我因为机缘巧合，掌握了殷家地庄的地形图。想着你好歹也是殷家后人，不如物归原主。”
“塞铁球的是你，那么那两个花魁也是你杀的了？”殷轻羽曾经和君宴多次讨论过这个案子，最终觉得给她们地图的人有极大可能就是凶手。至于他杀人的原因，有可能就是为了掩盖地下殷庄的存在。毕竟一个出口就在假山那里，还是十分容易被人发现的。
“不错，也是我。”黑衣人扬起了下巴，“那两个姑娘贪心不足，拿了里面的钱财还不够，还想着掏空里面所有的东西，那可就不能忍了。”
殷轻羽想起洞壁之上那些被人动过的财宝，不由得叹了口气。果然是财帛动人心啊……
“我之所以不停地用死猫吓唬她们，也是为了让她们以为有恶鬼，不敢再去假山那边。你们已经去过那里，应该想得到假山位置虽然巧妙，却非常容易被人发现。”黑衣人用平淡的口吻说道，就好像杀人对他来说是十分平常的事情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