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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像一个个棒槌落至我头上,待我一一理顺才明白个所以然来。我的未婚夫在三日前没了,而我的婚事黄了自然是好事,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年初才见过马上英姿的孙家小儿竟然就好端端地殁了……再来,瑞王,我的七皇叔,他真的要回来了啊。
“该走的还是要走,该来的还是要来,你整理好贴己之物,快启程吧!”
这次回京倒不觉有什么陌生,我是正月几日离京倒是有些模糊,只晓得离京那日大雪下得紧,一一别了宫中亲近之人,被程三和三皇兄顾殊迟送至京城南大门,静静地听着一路上马车行过的地方被马蹄咯吱咯吱踩踏的声音。
这回愣是没想到这么多年第一次未隔一年就返京,我虽是因养病住在也是庄,却是习惯了那边气候四季如常,也是欢喜同门脾性,故也不经常返京。再来,这回我深感没习惯山上到城里气候的变换,开始煽情起这天气了,的确不该再看那些京城新出的话本,冬日里尽是些《冬季怜人》、《寒迫吾心》云云,怕是京城书坊的那批所谓才子江郎才尽了。
许是我本子看多了,比同龄女孩自然早熟不少,当然也可归结为程三那小子自我每年归京之时必带我百花楼一聚,早早开启我新天地之门。也是应我是唯一一个未在皇宫长大的皇家后代,少了许多公主本有的端庄贤淑,倒是满口胡话和黄段子,自然这些我是没敢显露在皇宫中,恐惊得父皇母后害上大病。
马车已是行过南大门,听见程三唤我:“你倒是在里边坐着清闲,我恐你这回进宫怕是难再出来,皇后思你得紧,断要不会再轻易放你出来。我命人早些在青弦居设下酒宴,算是给你接个风洗个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