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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吗?”她又拿起了一瓶可乐,冲它笑得贼贼的。
“嘶”它露出怕怕的表情,甚至往后缩了缩身体。
“来一瓶呗。”她拿着红色的可乐瓶,靠近它。
“嘶嘶”它往后仰着身体。
“哎,”她摇头晃脑,感慨,“所以说,不管是做人啊还是做兽人,最重要的呢,不是开心,是不要让别人不开心,你说对吗?”
它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要那种黑黑的、味道奇怪的、会让喉咙不由自主抽筋似的液体离它远远的,随便她说什么都行。
见它老老实实,她从架子上找了点吃的,坐在地上,准备饱餐一顿。
开动前,她抬头看看它,非常友好地放下可乐瓶,冲旁边点点下巴,“坐?”
它瞅瞅瓶子,再瞅瞅她,离她更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