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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寒浞与后羿的嫔妃中的那个通奸合谋进而暗杀后羿,后人由于对史料见解不一而有很多说法,有嫦娥说、纯狐说、玄妻说,有人认为纯狐和玄妻是同一个人,如《路史·后纪十三》所记载“浞乃蒸取羿室纯狐,爰谋杀羿。”即是把天问中的纯狐和玄妻合二为一了。汇总详解《左传》《史记》《天问》等史料,鄙人认为嫦娥与逢蒙都是大羿时期人,不与后羿同时代,在上一章节对后羿陈述中鄙人已经论证之,在此不再多谈。那就只有纯狐和玄妻了,但以楚辞《天问》“浞娶纯狐,眩妻爰谋”之句可知,寒浞娶纯狐在前而玄妻合谋寒浞在后,这说明两点,一是纯狐和玄妻不是同一人;二是纯狐是寒浞归顺有穷氏后娶的妻子,跟后羿不沾边,如有沾边,也只能是后羿可能允许并主持了两人的婚礼,因此最终同寒浞合谋害死后羿并嫁给寒浞的是玄妻。
已经身为后羿嫔妃的玄妻为什么这么做,就是因为玄妻与后羿有杀子灭族之仇,在上一章节鄙人曾说过玄妻是如何被后羿掠夺为妻妾的,据《左传昭公二十八年》记载,公元前514年晋国的羊舌氏被灭族时,追根溯源说到了导致灭族的羊食我的出生,即羊食我的爹和他妈,即当年叔向想要娶申公巫臣的女儿做妻子,叔向的母亲反对说:“……从前有仍氏生了一个女儿,头发稠密乌黑而非常美丽,头发的光泽可以照见人影,名叫‘玄妻’。乐官之长后夔娶了她,生下伯封,心地和猪一样,贪婪没有个满足,暴躁乖戾没有限度,人们叫他大猪。有穷后羿灭了他,夔因此而不能得到祭祀。而且夏、商、周三代的被灭亡,公子申生的被废,都是由于美色为害。你娶她做什么呢?有了特别美丽的女人,就完全可以使人改变。如果不是极有道德正义的人娶她,就必然有祸。”叔向害怕,不敢娶了。晋平公强迫叔向娶了她,生了杨食我。杨食我刚生下来,子容的母亲跑去告诉婆婆,说:“大弟媳妇生了个男孩。”叔向的母亲走去看看,走到堂前,听到孩子的哭声就往回走,说:“这是豺狼的声音。豺狼似的男子,必然有野心。不是这个人,没有人会毁掉羊舌氏。”于是就不去看他。《左传·昭公廿八年》:“有仍氏生女黰黑而甚美,光可以鉴,名曰玄妻。乐正后夔娶之,生伯封,实有豕心,……谓之封豕。有穷后羿灭之,夔是以不祀。”通过叔向的老妈对有仍氏的追述与屈原的天问相印证可以得出,后羿是觊觎玄妻的美貌才征灭后夔的,进而屠杀玄妻的儿子伯封,并把伯封煮熟呈现给夏帝仲康,由于有仍氏也与夏帝仲康是姻亲,他的儿子相娶的也是有仍氏的女儿后缗,因此《天问》中有“冯珧利决,封豨是射。何献蒸肉之膏,而后帝不若?”之句。被屠灭夫族和亲生儿子的玄妻虽然被迫成为后羿的妻妾,但其内心肯定在寻找机会复仇,她的想法与以后成为帝王的后相之妻后缗是相同的,后缗自然想维护夏后氏及自己丈夫的王权,都想除掉后羿,可以想象两者的相互支持与暗地交通。为了离间寒浞与后羿先让夏后氏姻亲涂山氏女纯狐嫁给寒淖,鼓动寒浞野心。另外还有一个促使玄妻与寒浞苟合的因素就是两人的身世,如从根上论寒氏是有仍氏(今山东济宁)之祖少昊的外亲。据《山海经》记载“炎帝之妻,赤水之子听沃,生炎居,炎居生节并,节并生戏器,戏器生祝融”。而寒浞是伯明氏寒国之后,同时也是炎帝祝融后裔中之己、董、彭、秃、妘、曹、斟、芈等“祝融八姓”中妘姓后人,其祖寒哀作为黄帝的御用司机,最终得以与黄帝后裔联姻,据《路史》记载:黄帝的儿子青阳娶了寒哀的女儿,生少皋。黄帝之子少昊帝青阳娶寒哀之女生重、该、熙、修四叔,有仍氏乃是四叔后裔,有仍氏是太昊、少昊后裔(东夷昊族),有仍氏之外祖父即伯明氏寒哀,因此寒氏与有仍氏是有割不断的血脉联系的,这些因素最终导致玄妻毅然与寒浞合谋。故而当寒浞杀死暴虐的后羿后,玄妻促使寒浞也把后羿煮熟喂给后羿的儿子来吃,《左传》所云“家众杀而亨之,以食其子。”这也是屈原在《天问》中点明的问题,即为什么后羿把封豕煮熟呈给帝仲康时,仲康因而生气?寒浞杀死后羿后为什么煮熟让后羿的儿子来吃?两者之间是因果关系,而能使两者联系起来的主要因素就是玄妻。同时促成玄妻与寒淖合谋还有另一关键因素,就是有仍氏与寒氏的血缘纽带,没有“玄妻爰谋”寒浞是无法杀害后羿的,这也是寒浞谋杀后羿后又煮熟他的主要推手。不排除在暗算后羿过程中玄妻与寒浞火线相恋,因此再后羿死后玄妻又嫁给寒浞并给他生下两儿子寒奡和寒豷,特别是寒奡能“陆地行舟”勇力过人且善于奔跑,在成年后成为寒浞的左膀右臂,成为少康复国最大的障碍。当寒奡成年奉父之命伐斟灌灭少康的父亲帝相时,少康尚未出世。少康的母亲有仍氏后缗趁机逃到娘家有仍氏生下少康,这正是因为有仍氏也是寒奡、寒豷的姥姥家,后缗虽然是帝相的老婆却是他们的姨母,也许正是因为寒奡心存一仁之念才使得少康逃此一劫,是少康得以在有仍氏长成人,但我们通过《左传》“浇能戒之,浇使椒求之”之句可知,被封于过的寒奡并没有放松对这个遗腹子的警戒,当他得知少康成年后一直想报复仇的信息,立即派出大臣椒前往有仍氏问罪抓捕少康,少康因此不得不逃到舜后裔有虞氏那里,从而开始了自己真正的复仇历程。有虞氏是帝舜之子商均的封地,当年禹封帝舜之子商均于虞,有虞氏所封之地即现在的河南虞城县,位于河南省商丘市东部。
同时我们也应看到,纯狐在离间后羿与丈夫寒浞起的关键作用,她的目的与玄妻不同,她与帝相之妻后缗一样,是以恢复夏后氏的统治为政治目标的,她背负着夏后氏与涂山氏的厚望,想假手屠狼,可没有料到的寒浞心思缜密且胃口很大,到嘴的肥肉怎肯舍去因而直接取而代之,显然作为一方的政治代言人,她与后相的妻子后缗都是不允许寒浞这样做的,因此在寒浞登上帝位巩固统治时,纯狐注定与寒浞离心离德,因而只为寒浞生一子,年长于玄妻与寒浞所生的奡和豷,但他在成人娶了女歧后不幸早亡。显然纯狐与寒浞所生之子肯定不受寒浞赏识,早亡的原因有待后世考证。不过这个早亡的长子留下了一个曾在杀奡过程中尽力的寡妇女歧,但这个寡妇女歧却成为了少康所利用的对象,原因就是有过氏寒奡强行霸占自己的嫂子女歧,得手后一再骚扰她,使女歧不得不与汝艾联手,虽然汝艾与之联系设计暗杀奡不果,但足以证明女歧的刚烈并不是后人所说的“好淫”,《天问》中她委曲求全为奡补衣服是为了杀掉他从而摆脱寒奡对他的骚扰霸占,同时《竹书纪年》里记载了此事。再者从史料看当寒奡二十出头时,少康才出生,可以料定寒奡之庶兄娶女歧时,少康或刚不过十来岁,孩子姥姥家放牛,因此当少康派汝艾潜伏在寒奡身边时,女歧早已寡居,显然女歧和汝艾不是同一人。因此《竹书纪年》中“世子少康使汝艾伐过杀奡(浇);伯子杼帅师灭戈;伯靡杀寒浞。”应该是少康复国真实情况的记录,女歧只是在杀奡中的一个插曲,是汝艾利用敌人内部矛盾的一次智慧亮点的写照,这同时证明了汝艾的能力及在少康复国中的关键作用。
显然少康吸收了寒浞灭后羿的经验,他灭寒浞如同寒浞灭后羿一样,也采用了离间计加美人计,首先派汝艾和季杼潜伏于寒浞两个儿子寒奡和寒豷身边,也曾利用女人寻找机会,进而最终杀死了两人。汝艾和季杼是如何潜伏到敌人阵营并取得信任的史料未载,特别是作为少康之子并在少康死后继任夏帝的汝艾是如何投敌而取得信任的过程,想必恐怕更要跌宕起伏,少康的手段很灵,最终灭奡于过,季杼灭豷于戈,拔掉了寒浞苦心栽培的两个后人,去掉了寒浞的左膀右臂和精神支柱,进而联通夏后氏故支亲族一举诛灭垂垂老矣的寒浞。
寒浞窃国最重要的手段就是“暗算”,后羿是以阳谋以武力距太康于外入居斟寻而窃夏政,毕竟后羿还有点人性没有杀太康以致后相,寒淖则用卑劣的手段杀害后羿,鉴于后羿的窃国夺妻的暴虐品行,不排除寒浞与玄妻真心相爱并全力为玄妻复仇的意志,但其最终登上夏后氏帝位则证明了他之于玄妻并不是仅仅为了为其复仇,而是有他自己的雄心野心,故在夏后氏用美人计使他娶纯狐为妻时他欣然接受,当杀死后羿后他又毅然把玄妻为夫人,进而又让儿子寒奡杀帝相等等举措皆谋略过人。
弃有穷氏的抚育之恩于不顾,寒浞对后羿的背叛开创了又一窃国手段“暗算”,后世窃国者鲜有人能与之比肩。寒浞可说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中山狼,他在权力加女人的诱惑与良心之间毅然选择前者,通过卑劣手段窃取了国家权力,最终也收获了权力和女色,助长了后世仿效他的气焰。我们无法判断寒浞在迈出第一步时是否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但寒浞对后羿及其子孙残忍血腥手段却是始料未及的,否则后羿不会中招。他既然是被有穷氏收为族人,虽然与后羿异性但等同于已经进入了权力中心,这凸显了天是老大他是老二强盗逻辑,凸显了权力所带来的好处对凡人的极端诱惑。另一方面寒浞谋逆后羿又是权力内部的分裂与争夺,因此这次政变是低烈度的,没有损害上层统治者的集体利益,因而没有引发当时中国大规模的战乱,这给寒浞自己的儿子留出了足够的成长壮大时间,当其儿子寒奡成为天下无敌时,寒浞才开始了对夏后氏王族的征伐剿灭。寒浞的盗国行为是有预谋一步步完善的,他先盗娶有穷氏一族的权力利益,时机成熟后又想把夏后氏的权力利益连根拔去。寒浞盗国行为为后世开创了潜伏暗算的先河。如与后羿对比,寒浞的盗国手段比后羿升级了又精进了一层,他是勾结后羿妻室以暗杀的手段除掉后羿,动用很少的武力就夺取了夏后氏的王权,他也同后羿一样只换代为改朝,成为夏后氏的第七任帝王,正是因此他列为窃国的第三盗,而且他比后羿手段要狠的多。他先斩草除根屠灭后羿的子孙,并还霸占后羿的老婆玄妻。在玄妻给他生下奡和豷成年后,在登上最高王位0年后,寒浞又处心积虑的开始了对夏后氏的剿灭战争,特别对是夏后氏近族斟灌、斟寻的绞杀,对皇族后相的诛杀。并把儿子封在过与戈拱卫帝京,这是他比后羿更狠毒更高明的一面。在盗国的策略上,他的思想层面比后羿提高了一个档次,他想到要生、要培育自己的后裔来保卫盗来的江山才可稳固。但棋差一着,后缗的逃脱为夏后氏留下了火种,最后翻盘致使儿子有过氏、自己接手的有穷氏灭族,虽然他走的路看似长了点,但还是同后羿一样是一条死路。
篇尾辩“暗算”
俗语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在争权夺利的道路上暗算是避免高强度对抗的最佳手段,而暗杀又是其中最为突出的表现手法之一,纵观中外历史由于集团利益争夺通过暗算暗杀手段消灭政敌,换代不改朝的案例比比皆是,远的如《史记.楚世家》记载楚王郏敖四年(公元前541),楚王郏敖做令尹主管军事的叔父、父亲康王弟弟公子围出使郑国,途中听说楚王郏敖生病就返回楚国,十二月己酉这一天,公子围进宫询问楚王病情时用帽带勒死楚王,又杀死楚王的儿子莫和平夏,公子围即位成为楚灵王。当然或早于楚灵王或晚于楚灵王的还有很多,而楚灵王的做法则更具寒浞特点。近点的如194年的西安事变,如张杨心稍微狠一点哪怕不放虎归山蒋介石就不会咸鱼翻身,可翻盘的蒋介石反加之于二人的手段却黑剌异常,他不但屠杀了杨虎城全家,而且软禁了少帅张学良一生。西安事变后,杨虎城失去了对西北军控制,被迫流放欧洲“出国考察”,197年1月他回国后和秘书、家人一起在南昌被逮捕软禁,此后一直被关押1年。其间,杨虎城小女儿出生,妻谢葆贞病死。1949年,转向亲共之李宗仁下令释放他,但是命令并未被施行。1949年9月6日,国军弃守重庆前夕,毛人凤受蒋介石直接命令,杨虎城及其幼子杨拯中、年仅9岁女儿杨拯贵,其秘书宋绮云和夫人徐林侠以及他们的幼子“小萝卜头”宋振中等一共8人在重庆戴公祠被杨进兴、熊祥、王少山、林永昌等4名军统特务人员用匕首捅死,并用硝镪水毁灭尸体。张学良送蒋到南京,抵南京后被军事法庭审判有期徒刑十年,但随后被特赦,张本人并未服刑,而是被长期软禁,其被软禁的地点也经常变迁,其被软禁的设施环境也随之变化,最终软禁老死台湾。
国外同样如此,如被刺杀的美国总统的林肯、肯尼迪,以色列的拉宾,巴基斯坦的贝布托等等,刺杀背后隐藏的其实都是政治集团间的博弈,揭开疮疤对谁都寒碜,故皆成悬案。远的不说单说说近一点的,如001年尼泊尔国王比兰德拉(Birendra,BirBickramShahDev,1945~001)一家被屠杀之惨案。比兰德拉197年1月1日继承王位,同年9月任全国发展委员会主席,并任尼泊尔王家军队总司令。1975年月正式加冕。他还是尼泊尔王家科学院院长、特里布万大学名誉校长、尼泊尔艺术协会会长和尼泊尔童子军总监。不幸001年6月1日晚纳拉扬希蒂王宫突发枪杀血案,国王比兰德拉、王后艾什瓦尔雅、小王子尼拉詹、公主什鲁蒂等10名王室成员当场身亡,4名其他人员受伤。尼泊尔王宫顾问委员会001年6月日宣布,鉴于尼泊尔前国王比兰德拉于1日晚在纳拉扬希蒂王宫突然死亡,王储迪彭德拉继任尼泊尔国王。由于迪彭德拉因受重伤正在医院里进行抢救,比兰德拉的弟弟二王贾伦德拉被任命为摄政王。据尼泊尔王宫事件调查委员会14日晚公布结果,说6月1日晚在纳拉扬希蒂王宫发生的那起枪杀事件完全是由前王储迪彭德拉一人造成的。在这一周多的时间里,调查委员会对发生这起事件的王宫现场、目击者、有关医务人员和制造血案的枪支及子弹等进行了详细的调查与验证,最终确认为这是由前王储迪彭德拉制造的一起人为的意外事件,其原因是王储与王室其他成员在选择王妃的问题上存在严重分歧,而王储迪彭德拉在开枪射杀了国王和王后等人后开枪自杀未遂,身受重伤,后经抢救无效于6月4日凌晨去世。至此没有其它合谋者没其它有参与者,死口的迪彭德拉一个人背起了杀害亲生父母弟家人的全部罪名,而摄政王迪彭德拉国王的叔叔、比兰德拉国王的弟弟贾伦德拉王子成为尼泊尔的新国王。鄙人尊重尼泊尔公方的调查结果,“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成者王侯败者贼吗!以一人之力杀死他父亲全部10名王室成员受伤的都是其他人堪称奇迹,我本微末之辈更不能干涉其内政了。但无论事实怎样,其血腥惨烈程度怎不让人脊背发凉。因此纵览当今世界,任何国家只要还有压迫、还有帝王将相、还有既得利益统治阶层、即还有受压迫受剥削的劳苦大众,这些事还会一幕幕上演,此事悬乎哉不玄也!
在窃国的道路上,寒浞黑的早,黑的狠,不但盗取了前任主子的天下,更盗取的前任主子的女人,虽然也只是一代而亡,其借鸡生蛋之策虽然黑了点,但似乎很成功,使自己统治夏后氏王位达60年之久,我们知道清朝的康熙乾隆在位都是60年,因而又称为康乾盛世,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与康乾对比亦见其智谋与勇力,但寒浞贤明之誉终究难得,其毕竟是个中国公元前历史上最早黑老大,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黑早”。而维护集权统治发展到商朝,这种斩草除根的策略发展成为一条定律,《盘庚之诰》曰:‘有颠越不恭,劓殄灭之,俾无遗育,无使易种于兹邑。’《盘庚之诰》上说:‘有破坏礼法,不恭王命的就要彻底割除灭绝他们,使他们不能够传宗接代,不要让他们在这个城邑里把好人影响坏了。’见《史记伍子胥列传》:其後四年,吴王将北伐齐,越王句践用子贡之谋,乃率其众以助吴,而重宝以献遗太宰嚭。太宰嚭既数受越赂,其爱信越殊甚,日夜为言於吴王。吴王信用嚭之计。伍子胥谏曰:“夫越,腹心之病,今信其浮辞诈伪而贪齐。破齐,譬犹石田,无所用之。且盘庚之诰曰:‘有颠越不恭,劓殄灭之,俾无遗育,无使易种于兹邑。’此商之所以兴。原王释齐而先越;若不然,後将悔之无及。”
鄙人临末一阕以喻之:忘恩负义中山狼,暗算窃国逞猖狂,可叹亦入他人毂,断子绝孙狗命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