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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李弘阴森森的道:“薛怀义,你还真是命大,希望你下次运气也这么好!”
“这话应该是我对太子殿下说才对,吃一堑长一智,太子殿下可要小心了。”
薛怀义说完,抬脚向内堂走去,只听薛仁贵在后面沉稳地道:“小子,这次算你赢了,可是那个地方,我们自认很隐秘,就连你那个身怀异术的管家也找不到,有没有胆告诉老夫,你是怎么出来的?”
薛怀义停住脚步,回过身,意味深长的道:“家有仙妻,夫不遭横祸!”
说完神秘的一笑,向前走去。
李贤听完他这句话,皱着眉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的是韩庆公主么,韩庆公主不是在薛老元帅府上,不是有唐姑娘看管着吗?”
李贤望着二人疑惑着,忽见外面进来一人,低声对李弘说了几句。李弘的脸色变了几变,薛仁贵见状道:“殿下,怎么了?”
“地牢果然有文章,我们的人天亮不见花溪,又知道我们在上早朝,便去地牢看了看,那里的机关没有动,可薛怀义和花枝却都不见了,唐姑娘却被一条绿色的自己能动的绳子绑在了那里。”
“这怎么可能,这机关乃是袁氏一族当年赠予丁山的妻子樊梨花的,自梨花归隐后,这秘密便只有我知道,连刚儿和丁山都不甚了了。我记得当日梨花曾说过,这地方乃是上古传下的一种叫做结界的东西,除了主人之外,就只用制造者能打开,可那是祖先传下来的东西它的制造者只怕连骨灰都找不到了。而以我们所了解的薛怀义,他是不可能毫发无损的逃出来的,何况还带着一个花枝,甚至还绑了唐丫头。难道说是他那个身怀异术的管家?”
“这也可能,这东西是上古传下来的,又经过了袁氏一族的手,那这里面有什东西,恐怕连樊将军自己都不太了解,何况听你一说,那这秘密除了你,袁氏一族也应该有知道的,难免不会从那里泄露出去。那袁天罡自那次以后,身体每况愈下,听说早已不进米粒,生死就在一瞬之间,可你们还记得当时他对薛怀义和贵公子说的话么,他是贵公子和薛怀义的师伯,这些修真者当中的事,还真不是我们普通人所能了解的,只是我有些不懂,唐姑娘怎么会牵涉到其中?”
“这……老臣也很迷惑,不过,老夫可以保证,唐丫头绝对不会是跟他们一伙。”
“这我也知道,刚才来报的人说,唐姑娘被一条自己会动的绳索绑着,口也被那绳紧紧掩着发不出声音。我们的人要去救她,那绳索居然自动伸长,跳出一头攻击来人,而我们绑缚薛怀义的那条锁链却不见了,那锁链我带人试过,没有钥匙,那就不管我用什么方法都没能打开,那这薛怀义又到底是怎么逃出去的呢?”
李弘说着望向薛仁贵,却见他也迷茫的摇了摇头,叹息着道:“想不到我们谋划好久,居然功亏一篑,甚至还蚀了一把米,不过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也不用太懊悔,好在我们的‘红英’还在,将来鹿死谁手,还不好说。走吧!看父皇等急了,我也想听听他会说什么,等出来我们一起去地牢,看看那里的情况!”
薛仁贵和李贤随着太子李弘进了内堂,只见薛怀义坐在左侧的一个椅子上,李治和武后则坐在上面,见他们进来,李治笑着招手道:“都快进来吧,这里也没什么外人,就不要那么多虚礼了!”
几人闻言,依然躬身揖礼这才坐下,只见门外一人又来报道:“启奏皇上,突厥韩庆公主已到,正在宫门处等候。”
李治点点头,笑道:“宣!”
“遵旨!”
薛怀义闻声疑惑了下,李弘和薛仁贵也面面相觑,不知道李治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一刻,每个人都各怀心思,静静的望向门口,等候韩庆的到来。
近了,更近了,一个引导太监转了过来,接着便看见了韩庆,今天她穿了一件传统的唐装,华丽的外衣上缀着点点碎玉,高高隆起的发鬓上插着一支鲜艳欲滴的金步摇,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并无损于她的美丽,更为她平添了一抹成熟与妩媚的光辉,韩庆袅袅娜娜的走过来,眼见这么多人望着她,不觉有些怯意,脸含羞涩的看了众人一眼,腼腆的一笑,走了进来。只这一笑,顿时倾倒众生,众人都呆了呆,眼中就只有这么一个倾城绝色的少女,脆生生的站在那儿。
武后颇有些尴尬的看着李治,又看了看薛怀义,心中既有些嫉妒难以释怀,又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轻轻碰了李治一下,李治回过神,眼见韩庆作要跪拜状,忙挥了挥手道:“韩庆公主不必多礼,你是我朝贵客,现在身怀有孕,那更是娇客,快坐下吧。”
韩庆红了脸,勉强的应了一声,微微福了一福,坐在了薛怀义下手,抬眼望去,见他面色阴郁,似有怒意,不觉一呆,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却见薛怀义突然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顿时惊呼一声,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心中既羞又气,又怕李治责怪,谁知李治不怒反笑,哈哈一声道:“薛爱卿,你这醋坛子也太大了,韩庆公主如此国色天香,我们只是看了几眼,就差点被酸到了天竺国去。”
薛怀义也不觉得如何不好意思,也不答李治的话,只是黑着脸死死地将韩庆按到了自己怀里,做到自己腿上,韩庆见争不过他,又听李治如此说法,愣了一下,忽然见薛怀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又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乖乖地任他摆布不动了,只是脸红的越发像煮熟的虾子。
李治又取笑了几句,此时看他的面色似乎比刚刚又柔和放松了许多。
事实上,在李治眼里,薛怀义这种吃醋的不敬做法,反而放宽了他的心,试问一个好色到如此地步的将军,会有多大的野心?
李弘和薛仁贵对望一眼,觉得薛怀义的城府居然如此深,居然懂得用这一套谋取高宗的信任。但这一次,他们却料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