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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是往常,王氏即便是不伏气也不敢和相公明着顶嘴。偏今番失了个白胖的儿子,相公又偏心春杏,满肚子的无名怒火和醋汁都化作了勇气,和相公对着吵起架来。
王氏怪悦心文太过鲁莽,一脚将个大胖儿子踹没了,悦心文怪王氏有了孩儿也不说一声,不然他自会小心,那里会踹掉儿子。吵着吵着,就将下午悦心文喝醉酒出丑一事扯了出来。
听得赔了足足二两银,悦心文比失了孩儿还要心痛,道:“衣裳脏了,又不曾破,不过是烫了他,赔个二钱银子的烫药费就算顶了天了。照你这般撒漫儿花费,那五百两银子那里经得住花?”
王氏啐了一口,道:“奴花这二两银子也是为了爷脸上有光,爷的脸面不值这二两银子?不似爷一般,赌对冲,嫖成空,白花花的银子俱打了水漂,连个响儿都听不着。”
悦心文指着浑家新办的衣裳、首饰,道:“你这花的不是银子?穿威风你知道不?再说这五百两银子也是我昧着……弄来的,我怎么花不行?”
王氏见他含含糊糊,讥讽道:“昧着什么?怎么不敢说了?我替你说罢,是不是昧着良心……”
悦心文气得发懵,怪浑家不知轻重,捂着浑家的嘴,恶狠狠地道:“你胡说什么!这种事情也是随便说得的?我这秀才的功名还要不要了?”
悦心文两口越吵越起劲,就忘了这里是客舍,不是自家院儿里。正吵的热闹间,早将院儿里的人吵了起来。这些人走到悦心文屋子门口,一脚将门踹开,对悦心文两口儿扬着拳头道:“吵死人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休要再吵,不然我这拳头不认得你不是三绺梳头两截穿衣的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