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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她是不是也被改造过，为了弄清楚为什么，我打开手电筒照射树洞里，发现她的下身确实和这颗大树连接在一起。
我有些害怕了，而且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就走到保罗的身边，问保罗。
“为什么这棵树长出一个女人，如果我把黑珍珠摘了，她会怎么样？”
“这里哪有什么女人呢？年轻人你不要骗我这个瞎子。”
“真的有，我带你去摸！”
我搀扶他去摸这个女人的脸，他摸着摸着，就开始流泪了。然后双手颤抖。
“你到底摘不摘这颗黑珍珠！”
“如果我摘了以后，这个女人会怎么样？她会消失吗？如果这个女人和这颗树是一个生命体，那么这颗黑珍珠，一定是这个生命体的一部分。就像谁把我的头切下来那样，这样这棵树就活不了了。”
这时候这个男人做倒在地上，他沉默得一句话也没有说。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男人带着他的妻子一起来到东海的深渊探险，他们两人来到了这颗黑珍珠树下。树里同样有一个不说话的男人。妻子也问丈夫，这颗黑珍珠摘不摘。可丈夫说既然都来了，不摘怎么能回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
保罗流着泪水。
“后来女人摘下了这颗黑珍珠，可自己却被大树吸收了。男人带着这颗黑珍珠走了。”
“这个男人爱这个女人吗？”
“在没有见到黑珍珠前，他是爱她的。可是在见到黑珍珠以后，他更爱黑珍珠多一些。”
“后来呢？”
“后来这个男人带着黑珍珠去见了鲸鱼王，可鲸鱼王对他大发雷霆，没有接受他的礼物。男人孤独一生，才明白对他来说最珍贵的是什么。所以他又回到了这里，并且把黑珍珠放到了原来的位置，可他的女人再也没有回来。所以男人就一直在这里等待，等待另外一个人能够把这颗黑珍珠摘下来。他以为这样就能和这个女人再次相见。”
我好像明白过来了。
“你就是传说中的保罗斯坦！”
保罗开始痛哭，没有再理会我。
“摘下这颗黑珍珠就会死，对吗？”
保罗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