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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默觉得东北人就是逗。几百块就杀人越货,你们这是称赞东北人的匪气呢,还是侮辱东北人的智商啊。
人就是这样,越是能力欠佳的时候,就越喜欢时不时的装下b。哪怕是久居于人下,也不放过高调扮逼格的机会。这也许就是历史上有那么多狐假虎威的狗腿子的缘故吧。相反呢,越是厉害的人,反而越是低调,往往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事儿就给办了。
火车终于到站了,海哥与二狗子跟陈楚默拥抱告别。几个小时的相处,一起dou地主吃瓜子,说说笑笑,好似相识多年的好友。这么快的融入方式,简直就是奇迹,这奇迹因该也只有在华夏列车里才会发生吧。如果世界上任何一所高等院校,开设交际课,华夏火车上的交际完全可以写进教科书。
几分钟后,列车再次开动。没有了两东北大汉的呱噪,卧铺间终于安静了下来。
没了牌局,陈楚默从包里拿出一本易经看了起来。对,是易经,你没有看错。还有年轻人能看懂易经,真是不简单啊,卧铺间一直在睡觉的其他两人对陈楚默刮目相看。真不是陈楚默有多厉害,其实陈楚默也读不懂这书。只是白胡子老道师傅,一直坚持让陈楚默空暇时间多看这本书,养成的习惯罢了。
易经这本书,白胡子老道师傅说过,这书并不是一个人所书写出来的,而是古人智慧的统集,是华夏的《圣经》。一天看懂一点,一天受启发一点就够了。陈楚默知道一口吃不出胖子,积少成多的道理。坚信只要自己坚持这么读易经,终有所成。
“嘿,哥们,哪下车啊?”一口京腔从对铺传来。
说话的人叫做高小松,一个满脸胡子汉子。和海哥二狗子一样,都是在重庆上的列车。高小松还有个同伴,叫龟仔。带着一副眼睛,脸也白净,斯斯文文的,很有读书人的样子。年纪看着和高晓松差不多,都是30岁左右。听他们口音,因该都是京城人士。
大伙进卧铺间时,报过大名,还简单的交流过几句。高小松他们觉得东北海哥他们不对味,就躺卧铺睡大觉,再也没有搭理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