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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儿的父亲托朋友在一家报社的广告部替她找到一份工作。wWW.qВ5。coM\
她遵循父亲的叮嘱,来到“知新报”大楼。
老板是一位四十多岁、风姿绰约的妇人,她从过世的丈夫手上接下“知新报”,将“知新报”从一家小报社拓展成一家在世界各角落设有通讯站、销售量稳居全国前三名的大报社。
柳叶儿的职位是广告行政助理,其实当报社的人手不足,采访任务又多得跑不完时,连她都被硬拉上阵。
经过多次采访学习,柳叶儿才知道带她的乐雁行正是老板的独生女,也是她大学的学姐。
第N次,乐雁行向柳叶儿逼供:“谢宋联姻婚宴上与贺信梵亲密相拥的神秘女郎就是你,是不是?”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柳叶儿轻叹,乐雁行当记者压根儿不是为了伸张正义,而是想满足她自己的好奇**。
“不要敷衍我喔,柳叶儿,告诉我真相。”乐雁行端持纸笔,清丽的五官皱成严肃的模样。“想从他嘴里套话太难了,那个一向离群索居的大明星一句话都不肯讲。”
“哦。”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沉默是金、小事化无的伎俩了。
“不要只会哦,给我真相。”乐雁行重复要求道。
“好,其实事实很简单,我与贺信梵是绝对单纯的朋友,婚宴那天我病了,而新娘是我的好友我不能不去,到最后我实在支撑不住,贺信梵就过来扶我;否则我皆倒在人家婚礼上,想想那会有多尴尬。”
“就这样?”实在一点也不精采,真相总是令人失望。乐雁行丢下纸笔,“你这点事实只够发一条公告,教我怎么变出一则新闻?”
“信不信随你,换了贺信梵,你休想套出一个字来。”柳叶儿笑看乐雁行泄气盯模样。
“他这个人很怪耶,就快出新片了,不乘机好好亮相一下搞点宣传,反而三缄其口。”乐雁行忘记自己的目的,与柳叶儿讨论了起来。“你见过他高兴得大笑吗?没有!这个人冷静得过分,连上台领奖还酷得乱没天理的,见了人不笑也不讲话,听说有人试过半夜听他的歌,刺激得要去自杀。”
“开怀大笑?”柳叶儿想了想,摇摇头,“不过他偶尔还是会微笑,大概看见记者才不笑吧!”
“NO,除了很少的时候他还记得礼貌这回事以外,他那态度简直就叫作目中无人。”
“是吗?他对待朋友很友善的。”除了对老板有点凶。
乐雁行于是忠实地报导了柳叶儿的“真相”——
丢下报纸,贺信梵走到窗前,柳叶儿始终拿他当朋友,自从她找到工作,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
他考验着自己的自制力,想知道自己能否对她略微忽视,可是…她现在在做什么呢?她在想什么呢?她一个人在家要怎么过?一个个的问题盘据在他心上,造成思绪烦乱。
他顺手打开电视,一名模仿秀的小男孩皱眉吟唱--
“闭上我的眼,你的容颜仍是这般的让我爱得无怨无悔,让我甘心给你最深的依偎,舍不得让你独自流泪,一个人拥着伤悲怎么入睡,疼你的心一直守在你周围,不让心情有单独的机会,有你的世界才算是最完美,我的爱除了你从此不会再给谁…”
叮咚!门铃响起。
贺信梵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俏灵灵的倩影平复他内心的烦躁。“是你!”
“我来乞食的。”柳叶儿从他身旁走过,笔直地走向落地窗。
“看来你工作得很愉快。”随手带上门,他跟上她的脚步。
“还不错。”她走上阳台,“几天没来,好想念你的炒面、你的草地、你的细叶兰花,还有这张摇椅。”
“还有呢?”
“还有?”她在绿地上伸展双臂,也许还有这顶头新鲜的空气。
贺信梵来到阳台门边,双手撑上门框,“可见你心里没有我。”
柳叶儿微微一怔,定神看他,不为这句话,而是他那突如其来的…很在意她的想法。望着他深幽的眼眸,她不自在地道:“别这么小气好不好,你这几天有没有按时吃葯?”
“有!”才怪呢。
“咖啡呢?”
“家里的全被你没收了。”但公司里多的是——
晚餐过后,二人坐在微凉夜风中,贺信梵背靠栏杆,随意问起:
“你那个好朋友宋宛丽现在跟着父亲做事吧?”
“对,宋伯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子承父业是很自然的。”
“几天前我在公司碰到她,她来汪洋唱片公司洽谈一份合约,关于汪洋唱片公司今年音响制作器材更新配置。据我所知另外还有几家公司也在抢这笔生意,如果单凭宋宛丽一人恐怕很难谈得成。”
“不要紧,有正枫帮忙嘛!正枫的口才和企划能力是一流的。”她说到了谁?谢正枫?这个名字倏地堵在胸口,让她感到呼吸不顺。
“叶儿!”发现她的异样,他来到摇椅边。
“嗯。”她空洞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