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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芬芳就是这么一位同生命的原型抗争的典型少女。蒂芬芳所瞩望的生活仅仅是当个脱衣舞娘或是一个老板的“二奶”,以此摆脱她贫穷的生活。当徐轩和拉里菲斯考虑蒂芬芳的困惑时,他们桌旁充满了火药味,直到玛丽走过来要蒂芬芳关照她自己的客人时,这种火药味才稍稍减了下来。因为在这里他们是玛丽先招呼的,因而按这个夜总会的规定他们就是她的客人,蒂芬芳一个劲地和我们说话,就是在抢夺她的饭碗。
“两位先生不想跳舞吗?”玛丽说着就招过来两个绝顶姿色的舞娘。
一会儿,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棕色女郎把她的玉手搭在徐轩的肩头,透过她轻薄的镀金灰色外衣把她的美丽的胸脯贴近徐轩的脸。
“先生,我叫朱丽叶。”这个舞女轻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声浪语,“你叫什么名字?”
“凌泉。”我说这话时,舞女就挺在我前面,用她轻盈灵巧的腿撩拨我的大腿内侧,接着她脱下外衣,就像“男孩海岸夜总会”的“柯柯莫”那样征服了竞选雄辩家,她也用长长的棕发挑逗我的脸。
真是风情万种。
此刻的舞娘对于徐轩来说,她有令人陶醉的芬香,有修长的精心修理的指甲和血红的嘴唇。她慢悠悠地脱光衣服,只留一件最小最小的三点式,一件似有似无的G型胸衣。她一边跳舞,一边用诱人的气息征服我,徐轩坐在那里,先前还是有些自制力,但接着就完全被迷住了,进而滑向了澎湃**的深渊边缘。当她脱去上衣,徐轩完全呆住了,她晃动性感的身体,仅仅离他的脸部几公分,后又滑向他的膝盖部位。这样的舞姿至少持续了五六分钟。
音乐停止了,另一支曲调又响了起来,她坐在徐轩的膝头,让徐轩把十元美钞放进她的腿上的吊袜。徐轩很惊讶,她竟然开始跟自己说话。徐轩想这也许正是其他夜总会萧条而“野人王”夜总会热闹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