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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佟宝儿的书房，陆北和佟老再次晤面。
佟老看起来气色很不错，心情也很不错，陆北带回来的每一件东西，佟老都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鉴赏着，口中念念有词道：“虽然说隔行如隔山，我不懂鉴赏文物，但你带回来的东西，绝对假不了啊！”在看完最后一件东西之后，佟老的脸色微变，然后抬起头看着陆北，疑惑道，“少了一件东西？”
“对方已经出手了。”陆北平静地回答了一句
“哦？”佟老的脸色未有任何的好转，反而是微微皱了下眉，“少的东西是元代青花瓷，元青花瓷开辟了由素瓷向彩瓷过渡的新时代，其富丽雄浑、画风豪放，绘画层次繁多，与中华民族传统的审美情趣大相径庭，实在是中国陶瓷史上的一朵奇葩，同时也使景德镇一跃成为中世纪世界制瓷业的中心。”
“我相信你说的属实，元代青花瓷我没有带回来，不过，你之前也没和我说，你要的是元代青花瓷，你说你要的是文物，而现在，大多数的文物我已经带回来了，”陆北沉默了下，抬起头看着佟老，眼神中露出一丝乍隐乍现的锋芒，“我只是想知道，我们的约定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佟老乐呵呵地摆了摆手，“不过，关于元代青花瓷……”
“你找别人吧！”
佟老愕然，片刻之后，爽朗地笑道：“嗯，很好，虽然隐匿都市，历经了几年安宁平静生活的温养，但天使之瞳，终究不是浪得虚名，今天我算是见识了。你应该相信我会对你的身份保密，今天，我倒想问个比较失礼的问题，你在天使之瞳，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到底想了解一些什么东西？”
“呵呵，你别误会，在这个世界上，能够约束天使之瞳的东西，也只有道德观念的枷锁吧？我可没想过我能对天使之瞳做些什么东西。之前我就和你说过，我对天使之瞳这个组织很感兴趣，纯属我个人兴趣。”佟老眯起眼睛看了陆北一眼，继续道，“统领天使之瞳这个组织的有四天使对吧？冥职天使、罗刹天使、羽翼天使、堕落天使，四天使看起来不分上下，实则却是以堕落天使为首，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