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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济想动，又不敢乱动，忍得实在辛苦，便想着让方正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当下问方正：“老大，刚才你跟那个杀手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方正问道。
“就是眼睛的事。”姜济问道，“为啥你跟那个杀手的眼睛会突然变红？而且眼睛变红之色，力量、速度以及反应就会大幅度增强？这是怎么一回事？”
方正并没有正面回答姜济的这个问题。
而是反问了姜济另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一个问题：“小黑，你应该知道项羽、樊哙、吕布、关羽这些武将吧？”
“废话，上过小学的都知道。”姜济没好气道。
“那么，司马迁在史记里是怎么描写项羽举鼎，还有樊哙在鸿门宴上的表现的？”方正接着又问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读过史记。”姜济没好气道。
方正说道：“司马迁在史记里描写项羽举鼎以及樊哙在鸿门宴上的表现时，用了血贯瞳仁、睚眦俱裂这两个词。”
姜济听明白了，说道：“老大你是说，西楚霸王举鼎时，还有樊哙在面对楚国大军威胁时，他们的眼睛也变红的？然后你和那个杀手也跟他们一样？”
“对。”方正点头道，“跟你实说吧，血贯瞳仁其实是因为瞳仁充血，至于睚眦俱裂，则要比血贯瞳仁更加严重，连眼眶周围的毛细血管都爆裂了。”<cmread type='page-split' num='2' />
姜济又道：“问题是，瞳孔出身这只是一种病理现象，怎么会导致力量、速度以及反应的大幅度增加？”
“怎么跟你说呢。”方正沉吟了片刻，又道，“潜能你总是知道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