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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至少从理论上来说就是这么个规矩。”安娜说。
“原来如此。”斯奈德说，“那么，会有这么多黑帮大佬推举麦克吗？”
“你说呢？”安娜不答反问，又说，“斯奈德先生，不是我说，你们民主基金会的工作方式真的要改改了，你们不能只将精力放在策反那些所谓的公知、精英上面，你们应该沉下心来深耕细作，将触角深入香港乃至中国大陆的方方面面。”
顿了一下，安娜又接着说道：“譬如香港的黑帮社团，在香港、澳门、台湾乃至整个东南亚，黑帮社团是一股绝对不可忽视的力量，他们的影响力已经深入到各方层面，有时候甚至可以左右政府的政策导向！所以，如果不跟当地的黑帮社团搞好关系，许多工作就会难以开展，相反，如果你跟当地的黑帮社团搞好了关系，你就会发现，许多难题解决起来就会变得非常轻松。”
“是的，安娜小姐。”斯奈德唯唯喏喏的应了句，“我疏忽了。”
因为安娜说的是对的，如果他能够早点分出一点精力以及财力，早点与香港的黑帮社团接触并且结成利益同盟，既便那些世家豪门认怂退出，既便梁挺全力阻击，也仍然无法阻挡占中事件的进一步升级，局面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被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