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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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熟的鸭子哪里有能飞的道理!
于是,禅院甚尔毫不犹豫地应答道:“好。”
几天后。
禅院惠撕开包装,吃着孔时雨带来的小点心,看着眼前戴着头巾、围裙、脚套、口罩,全副武装的家庭煮夫孔时雨,三岁幼崽抽了抽嘴角:“你们现在究竟在做什么?”
“我在装点你家的门面。”
孔时雨在做家务大扫除。
禅观甚尔这个天杀的铁公鸡,什么叫做“既然免费的孔时雨能干,为什么要请家政”,彻彻底底的有异性没人性!
有本事之前不管家务,怎么没本事现在给富婆看!
一番激烈且无声的控诉后,孔时雨停止了自己的唇语,看向了一旁的禅院甚尔,
()阴阳怪气道:“至于你爸在做什么,大学生在复习功课呢!”
不理解大人的复杂的禅院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小小的海胆头左看右看,忍不住再次小声询问他为数不多认识的人中,看起来比较靠谱的孔时雨:“爸爸和姐姐要结婚了?这样真的好么?”
被困在禅院家,已经熬出黑眼圈的孔时雨犹豫良久,终于摸着自己的良心,对着三岁小朋友解释道:“虽然你爹不算是个好东西,但还是希望在你未来妈妈的面前,当个好东西。”
禅院惠眨了眨眼。
这些话太深奥了,对于三岁的他来说有些难以理解。
一开始,在禅院甚尔求婚的时候,他是本能地想要阻止的,但是,姐姐笑得实在是太开心了……
禅院甚尔正在研究“数学系大学毕业生”应该有哪些书,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阴影。
小小的三岁男孩子赤着脚爬上了餐桌,强行试图站在比禅院甚尔视线更高的地方,想要与他开展一番男人之间的对话:“甚尔!”
听着耳畔故作凶狠,实则奶声奶气的声音,禅院甚尔掏了掏耳朵,一脸无所谓地指挥着这个家里唯一的闲人:“去帮我把那本书拿过来。”
禅院惠手脚利落地爬下椅子,把书拿了过来,然后再度爬上椅子站上餐桌,试图开启话题:“甚尔!”
禅院甚尔一手接过书,挥了挥另一只空闲的手:“帮我把水杯拿过来。”
在禅院惠再一次充当搬运工后,面对渴求交流的儿子,禅院甚尔无情地挥了挥手:“好了没你事了,一边玩去吧。”
禅院惠一把捂住了禅院甚尔正在看的书,气鼓鼓地再次申明:“我有话和你说。”
禅院甚尔有一万种办法,把这个一只手就能提起来的崽子丢回房间。
但是他同样清楚这个儿子是个倔驴脾气,加上快乐软饭就在眼前,禅院甚尔难得多了几分耐心,用手撑着脸,一脸无所谓地与儿子开展父子谈话。
第一次和父亲这样正式交流的幼崽有些紧张地攥紧了自己的手,但是他依旧强撑着周身的气势:“你真的要和姐姐结婚吗?你不可能为了我上幼儿园才结婚的,那,那你是喜欢姐姐吗?”
禅院甚尔本来转着笔的手一顿,不由对自家三岁儿子敏锐的因果逻辑高看了几眼。
只是,他最后得出的结论……
他本来想要嗤笑一声,对于儿子口中的喜欢嗤之以鼻。
喜欢是什么,能当饭吃么?
但是停顿了下,禅院甚尔歪着头,扯开了一个笑。
碧绿的眼眸显得无比真诚:“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呢?”
那么有钱好看性格又好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得到禅院甚尔肯定的回复,人类幼崽再度追问:“那你以后都不会欺负姐姐么?”
禅院甚尔挠了挠自己凌乱的黑色短发:“你是结婚司仪么?那么多问题?”
“快回答!”禅
院惠揪住了禅院甚尔的袖子使劲晃了晃,一副势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
禅院甚尔不假思索:“当然,我为什么要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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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他未来的保障啊!
禅院甚尔见儿子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便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
哪知道没过几分钟,他的面前多了一支笔和一张白纸。
某个不知道看了什么电视剧的小傻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说的不算,你要写下来。”
禅院甚尔当即准备拒绝,但是对方拿出了杀手锏:“如果你不写,我就和姐姐说你能看见怪物!你还会杀怪物!”
因为神祈这个软肋,禅院甚尔不得不举手投降:“要写什么?”
当然,对于他而言,连束缚都对他无效,自然更加不会怕这一纸连法律效力都没有的协议或者说是誓言了。
伴着禅院惠稚嫩的嗓音,禅院甚尔写得飞快:
“我不会欺负伏黑祈。”
“我会保护好伏黑祈。”
“我会一直喜欢伏黑祈。”
“没了?”禅院甚尔催促道。
或许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和小小的愿望,禅院惠停顿了下,色厉内荏地说出了最后一条。
禅院甚尔顿了顿,最终还是在纸上补充道:
“我会守护好这个家庭。”
“发誓人:禅院甚尔”
写完后,禅院甚尔就干脆利落地将纸交给了禅院惠。
等他彻底暴露,神祈肯定恨透了他,根本不缺禅院惠拿着这张纸去告状。
见某个连汉字都不认识几个字的小家伙一字一句看得认真,禅院甚尔仰面倒在沙发上,又有点想笑。
用手覆面,禅院甚尔遮掩了眼前白炽灯的光。
这些是已经失败过一次的他能做到的事情么?
真是太好笑了。
禅院惠不知道这张纸对禅院甚尔毫无束缚力,只是小心翼翼地将这张纸条当做宝贝,塞进了自己最喜欢的绘本里又拿出来,塞进了自己的枕头套中又拿出来。
最终,禅院惠将这张纸条放进了姐姐送的小狗玩偶的缝隙中,确定不会在搬家过程中掉出来后,他长长吐出一口气。
和禅院甚尔相似的绿眸清澈地映出主人的隐约不安,以及无法掩饰的对于未来的期待。
像是躲在小树洞里冬眠的小松鼠,受到了融融春日的感召,探出了毛绒绒的小脑袋。
另一边,神祈和神蠡也为了自己的普通人人设忙得脚不沾地。
被夜兔们疯狂霍霍的庄园是不能让禅院甚尔住进去的,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另外购房,装修符合她品位的那种。
这一步对于神祈而言很简单,毕竟这套房产完全属于她,而且是她以后要长期居住的,她乐意花钱。
而只要有大笔的钱砸下去,不一会就有好消息传过来。
很快,神祈遇到了真正的困难。
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子,原
()本对房子只要有能睡、顺眼、没阳光之类要求的神祈翻阅着别人的室内软装成果,只觉得满脑子一头雾水。
神蠡秉持着优雅的基本信念,对于神祈提供的方案统统亮起了红灯:
“纯金的金蟾蜍太俗了,不行!”
“这种赤.裸裸求财的画和书法绝对不行!”
“团长你什么时候信过商业之神惠比寿?不行!”
“大俗即大雅这种装修风格在团长这里不适用,不行!”
最终,神祈只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塞入了一只以可爱取胜的招财猫,剩下的则是在神蠡的指挥下,去买了一些名贵的画作用来展现“高雅”。
一周过去,神祈和神蠡自觉做好了充足准备,开车去禅院家,接禅院父子。
一进门,禅院家光可鉴人的地板就让神祈吓了一跳。
而她送的“大震撼”雕塑放在了入户柜上最明显的地方,还买了一个崭新的玻璃罩罩着。
脱下鞋入户以后,神祈打开了客厅的门,就发现禅院甚尔已经将需要带走的东西都装入了纸板箱,周围的所有家具都被擦拭过,一尘不染,达到了就算苍蝇停上去都得劈个叉的程度。
并不清楚这全是孔时雨的血泪结晶,神祈加深了禅院甚尔勤劳能干的刻板印象,十分满意,并决定将以后房子的保洁费大幅度削减。
禅院甚尔对于神祈资本家剥削想法一无所知,只是贴心地为神祈拉上了窗帘:“你可以随便走走看看。”
神祈被禅院甚尔引导着进入了他的房间,看到了一大摞用绳子捆好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