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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是邢海杀了县令吴缘,他们二人境界相同实力相差无几,邢海却没有受伤,这于理不合。”邢川大声喊道。
杜枫附和道:“王大人,这小子所说也不无道理,若大人有确凿证据还请给我等一观,邢海也是朝廷命官,若草率定罪,可堵不住天下人悠悠之口啊。”
“来来来,把邢海带上来。”王载丰戏谑道。
两名与赵怀身穿一样官袍人架着邢海肩膀自堂后走出。
邢海的脚镣与石地板摩擦的刺耳声音让邢川顿感不妙。
两名蓝袍官员架着邢海肩膀任由邢海双脚耷拉在地上,在大堂中间托出一道笔直的血痕。
邢海闷哼一声,像尸体一般被蓝袍官员抓着肩膀扔在地上。
邢海使尽全身力气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往日英俊的面庞现在已血肉模糊。脸上一道道鞭痕似将邢海五官都挪了地方,若不是身上破烂的官袍,邢川险些认不出他。
邢海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他的身体像被野兽疯狂蹂躏过一样,破败不堪。微弱的气息在他的胸腔中若有若无地跳动,仿佛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我家的事与你没有关系。邢川,你跟我家从今往后不再有任何牵连。”邢海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声音虽小,却充满了无尽的决绝。
王载沣从堂上缓缓走下,踩着邢海的头颅左右摩擦着。“邢海,县令一家被你所杀,你可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