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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红颜?!”他再次看向地上的女子,确定了她是一个红颜薄命的女子,因为人如其名。
“我自己要你写一张诏书便会放了你和花春晓,否则,我将她赏给门内的弟子。”而且绝对会让她生不如死。
“你敢。”敢这样对他的人,摆明是在找死。
“只听你的决定,写还是不写。”
“我……好,我写,可我不立她为后。”他说得‘她’是指地上躺着的红红颜薄命的女子。
“我不会让你立那贱人为后的,我只要你把皇位让给任祥。”也就是他。
“你和任祥是什么关系?”难怪不必立地上的女子为后,原来是狮子开大口,想要他将整个江山送人。
“你只需要将诏书写成,其他的你一概不必知道。”
“你……好,我写。”晓儿还在他们的手里他不敢轻举妄动,怕一动就会让佳人香消玉殒,所以他宁愿舍弃江山,反正诏书写成没了玉玺也不过是废纸一张,送他一副字画纪念又何妨,他没损失,不必拿佳人的命来赌。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手一挥,房间便走进了两个红衣人,一人手捧笔墨砚,一人手拿一张空白的圣旨。
“原来你早有准备。”他在心里冷笑。
“当然。”他上前给李言绪松绑,“你别想逃跑,你的女人还在我们的手里。”
李言绪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了下去,并沉默地将诏书写成。李言绪手才搁下毛笔,他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将诏书捧在手里,同时向那两个红衣人使了使眼色,两个红衣人瞬间抽剑刺向李言绪。
“你说话不算话。”李言绪边说边避开凌空刺来的一剑。
“我没有说不杀你。”他只说放过他,没说要放他活路还是死路。
“你到底是谁。”他闪过刺向左肩的一剑,却闪不过刺向右脚的那一剑,剑锋利地刺伤了他的右脚,令他的行动变得迟缓。
“我是谁?!我是谁?!皇上难道你还猜不出吗?”他大笑地走出了门,留下和两个红衣人艰苦奋战的李言绪。
他先前被那个叫赵红颜的女子下了软骨散,根本无力与红衣人做长时间的对抗,就在他一味将要死的时候,两片叶子化成的利器从窗外飞了进来,瞬间将两个红衣人击毙。
他眼前一亮,可看见门外走进来的也是一个红衣蒙面的人时,他眼中的希望破灭,几乎可以看见自己将死在这里。
“皇上你不走是想下十八层地狱吗?”
冷冷的声音饱含讽刺,却是如此的熟悉。他看向红衣人想知道那是谁,却奇异地看见红衣人身后有一袭熟悉的粉衣,粉衣的主人声音宛如天籁,给了他无限的希望。
“梅飞,不能这么说,人家暖玉在怀,就算到了十八层地狱也觉得死得值。”
“晓儿,你没事?!”他喜出望外地看向令他担忧不已的人儿。
“不过比你好一点而已。”起码她从来就没被人五花大绑。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自认现在的不算情况很差,比他好一点也就是没事。
“没有意思的意思。”她笑得灿烂,看得他有些陶醉。
一旁的霜铁以无限同情的目光看向他,只要在四季谷呆了有三年以上的人都知道,春主子笑得越是灿烂就表示她越是生气,而那个惹她笑得那么‘灿烂’的人绝对会遭殃。
“什么意思。”不懂就要问,他十分相信这个真理。
“听清楚了,你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我回答你没有意思的意思,也就是这是没意思的意思,我的意思你懂不?”
“不懂。”她说得飞快,听得他一愣一愣的。
“这么明白的意思你都不懂,我帮不了你。“她送他一个同情的眼光。
“晓儿。”怎么听起来她像是在生气。难道?他的唇边荡满了笑意,“你在吃醋吗?”
“没有,我在替地上的女子抱不平。”她死也不会承认她确实在吃醋。
“我没有碰她。”只有用脚踹她。当时他醒来就看见一个差不多脱光的女子在他身边,他当即就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了她。
“没有碰她,但有看她。”不碰就不算有罪,看了也可以入罪。
“我只看了她三眼。”一眼是睁开眼的时候,一眼是看她为何说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原因,还有一眼是想印证她死了没。
“我砍你三刀你会不会死。”一刀砍向脑袋,一刀砍向心脏,令一刀随便砍哪里都好。三刀,保证他当场毙命,找森罗‘喝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