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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认识幸子后,这位实习生经常过来找我,向我学习中国文化。
有一天,她拿着一首诗过来,要我解释给她听。
那是一首李清照的《声声慢》,开头两句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她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她,这是我们的那位女诗人的触景生情的心境写照。
她又翻出一首诗,那是柳永的《雨霖玲》。
她念出一段: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我告诉她,这是一双恋人依依惜别的情景。
幸子:“哦”的一声,居然翻出一首诗,赫然是毛主席的手笔,那两句是: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我不禁对这小妮子肃然起敬!
大和是一个好学的民族,这一点我不敢小看!
我翻了一下幸子的笔记本,竟密密麻麻地抄着我们的唐诗宋词,笔记本首页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对此,我感到一阵阵深深的刺痛,有一股莫名的悲哀。
目前象我们中国博大精深的国学,我们这样的文人,已不吃香,如今的诗歌和散文,似乎已消亡,唯有小说还算硕果仅存,但亦充满意淫和铜臭;在大学,我埋头苦读的是英语,最悲哀的是,我们中国人最讲究的研究外国人的语法和口语发音,对个人的口语的流畅,视察的开阔,外国的文化和历史,更鲜有研究者。
回想起我们目前浮躁的文坛,更为可笑,前排竟然出了一个叫什么“梨花体”的著名诗人,追捧者甚众,其出口成章,口水诗遍地,不押音不押韵,加上顿号就成诗,典型的如:今天清早/我起床了/没有吃早餐/却去了厕所/拉了一泡屎……
我找幸子学日语,却学得不象,“空昵支哇(你好)”却念成“扣你J巴”。
新招过来的女孩子叫彩诗,名字虽好听,却不中用。
首先她经验不够,速度慢就不说了,很多东西处理得失误频频。
她显然是个漏洞,我不得不时不时跑到她的禁区帮她协防,这不,她又做错了,被人快速反击,一剑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