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结局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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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月笙以为她会见到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显然是想多了。
母亲比她想象中的年轻多了，五六分相似的模样，看上去就像十七八岁的姑娘，眉宇间透露着和年龄不一样的漠然和成熟，其他和照片上的简直一模一样。
“你来了。”女人的声音清雅平板，没有任何起伏，仿佛眼前只是陌生人。
黎月笙深一口气，也努力平复自己的心境，“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不错，”琳的目光看向莫堔，带着审视和逼迫，一瞬间又趋向于温和，“这些年你应该过得不错，要好好珍惜啊。”
语气里满是遗憾和怀念。
莫堔点了点头，很认真道，“我们都会珍惜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