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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叫巧瑞,他给我的取得名字叫睿儿!是他在村霸手里买了我,还让我做他的贴身丫环。他待我很好,从不打骂我,还教我识字,他说喜欢看我笑,我就常常笑给他看。他成亲了,娶了少夫人,可他还是没忘记我,后来他娶了我,我成了他的妾。成亲那天,我好开心!”
思及那曾经的幸福,睿儿原本惨白的面容上竟然泛起了一丝红润。听着睿儿如梦游般的话语,所有的人都不出声了,连唐琳怀中的惜情,也乖乖地一动也不动。
“后来,我有了,他曾经说过他的第一个孩子只想要我生。我想给他个惊喜,没想到,因为你,就是你!睿儿突然指向骆少卿庆生已经低下头去求你了,你为什么要那般地羞辱他?他推了我,我的孩子没了,我甚至还来不及告诉他……他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因为他也心疼,心疼我,心疼那孩子……如果他做错过什么,报应已经来了,既如此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王家!?官兵,来了好多的官兵,他们说老爷私通敌国,抄了家,老爷和他进了大牢,连京城的大少爷也没能逃过。府里的女眷都被送到窑子充当官妓,少夫人撞墙自尽,她保住了自个的清白,我却不能,因为我又有了庆生的孩子,我得活下去,保住王家这点血脉,可是,我却没能做到,那天,他们告诉我,老爷和他都死了,死在了大牢里,我求他们,让我去给老爷和他收尸,我不能让他成为孤魂野鬼,可是,可是他们不让,为了能去见他最后一面,我被他们……”说到此,睿儿泣不成声。
秦青衣别过脸去,唐琳抱紧女儿,将头埋进了惜情的肩膀,锦娘觉得眼中湿湿的,骆少卿也垂下眼帘。
“可是,他们完事后却笑着告诉我说,他们不会放我出去,老爷和庆生的尸首早就被丢到乱葬岗喂野狗了!我的孩子又没了!我好恨!没了孩子我还活着做什么?我恨你,我恨你!我要你死,要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为庆生陪葬!”睿儿用近乎嘶吼的声音说完了最后那几句,突然,她手里多出一把剪刀,向着锦娘猛冲了过来……
骆少卿手疾眼快,飞起一脚,将睿儿踢的一个翻滚,砰的一声撞到了书房的门槛上。睿儿挣扎着爬了起来,嘴角一丝鲜血淌了出来,看样子,骆少卿这一脚踢的不轻。
“呵呵,我杀不了你,永远也杀不了……”睿儿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看的锦娘毛骨悚然。
睿儿突然举起手中紧握的剪刀,往自己的胸口狠狠地戳刺了下去,“不要!”锦娘大喊一声,睿儿自言自语道:“庆生,我来陪你了……”
看着睿儿倒卧在鲜血之中,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容,惜情早就被秦青衣点了睡穴睡着了,这样血腥的场面,不该让一个孩子看见。锦娘却白着一张脸,死死地盯着睿儿。不知为什么,她对睿儿,竟一点也恨不起来。
“没想到,她也是个痴情如斯的人……”唐琳悠悠地说出了心中的话,屋内一片寂静,谁都没有再说什么……
锦娘的脸色似乎变得异常的白,额头甚至渗出了一些汗珠,她手捧着腹部,努力地压抑着一阵阵的疼痛,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碍的一声叫了出来,人也软软地瘫了下来。
“锦娘!”发觉到妻子的异常,骆少卿心中一惊,他赶紧一把保住锦娘,“锦娘,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锦娘的褥裙已被鲜血染红了,唐琳眼尖的发现了,“不好,快扶她上床,锦娘怕是要早产了!”
“锦娘!”骆少卿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一片,来不及回房了,骆少卿直接将锦娘放到了书房后面用来歇息的卧榻上。秦青衣已经转身出去叫人,不多会,书房便被人围了起来。
碍好痛。锦娘紧紧地抓握着身下的被子,双手因为用力抓握而变得血色全无,指甲都陷入了手掌中。
“锦娘,别怕,我在这,我在这陪着你……”骆少卿心疼的抓着锦娘的手,不让她再弄伤了自己。
产婆进来一看哎呀,“大少爷,这里男人可不能待,快出去!”
骆少卿狠狠地瞪了产婆一眼,把产婆吓的立即闭上了嘴。“你就让少爷留下吧,你快开始吧给夫人接生吧。小秀,快去,准备热水毛巾。”唐琳看了眼骆少卿,知道他是一定不肯离开的,干脆就直接吩咐产婆。
产婆无奈,只好不去管他,开始准备起来。她替锦娘检查了一番,有点担忧的说哎呀,夫人这是早产,足足早了两个月,还是双生子,夫人,待会你可不要乱喊乱叫的浪费力气,不如等要用力气的时候没了力气,这孩子可就下不来了。
锦娘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痛,除了痛还是痛,一阵比一阵密集的疼痛,一丝丝的剥去锦娘身上的气力,夏日的夜晚,沉闷的一丝风也没有,锦娘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身上的薄衫早就被汗水湿透,额头上也粘着湿乎乎的发,骆少卿焦急地看着锦娘受着折磨,却无能为力,他只能将锦娘抱在怀里,在她阵痛的时间,充当她抓握的工具。
从没想过,锦娘的力气竟然那么大,连他的手都被抓痛了,天知道她究竟有多疼!
骇人的阵痛越发密集地接踵而至,锦娘终于忍不住地大叫了起来。
“用力,用力啊夫人,看见孩子头了,再用力。”产婆焦急地催促着,锦娘此时却已经感到精疲力竭,昏昏沉沉的,竟然使不出半分气力来。
“夫人,不能睡,孩子就快出来了!少爷,快想办法,要不这大人孩子就都危险了。”
“锦娘,我知道你行的,我陪着你!”骆少卿看着一盆盆的血水被端了出去,心中早已惊惧万分,他没想到生孩子竟然要流那么多的血,他甚至可以看见孩子在锦娘的肚子里翻滚着,将锦娘的肚皮顶的拱了起来。
已经过了多少个个时辰,他一点也不知道,只知道怀里的锦娘一点一点地丧失着气力,他抓着锦娘的手,放到嘴边亲吻着,另一只手则贴着锦娘的后背,给她输入一些真气“锦娘,快,我们就要见到我们的孩子了,我们再试试,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