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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她时,罗兰不得不承认,女巫的力量不仅赋予了她们神奇的能力,还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她们的外貌和气质。她和安娜是截然不同的类型,却都含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这种感觉跟年龄无关,也和生活状态无关,即使安娜在监牢等待死亡时,所散发的光芒也依然不减。翻遍整个记忆,无论是灰堡的街头流莺还是教养甚佳的贵族小姐,他都未曾有过这样的感觉。非要形容的话,把她们和女巫放在一起,就像是黑白照片中出现了彩色人物。
见到娜娜瓦本人是在隔天下午。小姑娘有些茫然地看着安娜,抓着衣角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已经……死了吗?”
带她来的卡尔.梵伯特很识趣地告退了,行宫花园里只剩下罗兰、安娜和娜娜瓦。
“很好,水泥的使用方法我会让人写一份详细资料给你,还有其他需要的话就跟我的大臣助理谈谈,”罗兰笑道,“卡尔先生,现在你就是行政厅的一员了。”
“你没死,安娜也活得好好的,”罗兰忍住笑意道,“我是四王子罗兰.温布顿,而你是——”
卡尔.梵伯特声音有些发颤,“如果您说的没错,不不,我是说……如果炼金工坊他们对此物的描述没错的话,我……我愿意试一试。”
“我是娜娜瓦.派恩,”小姑娘听到自己没死,表情又活过来了。她径直跑到安娜身边,叽叽喳喳和她说着什么,全然不顾罗兰这个灰堡王子的身份。罗兰自然也不会跟一个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计较,他靠着圆桌坐下,给自己倒上麦酒,在一旁欣赏两个女巫的「日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