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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
雪澈未曾抬眸，只听：“谁是雪澈？”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注在她身上，只见她缓缓站起身来，话音清冷道：“是我。”
那人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目露怀疑道：“就是你刺死了张大人的？”
“是我又怎么样？”回视着对方的目光，既然是她做的，那么她承认也就是了。
“怎么样？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那人憋了憋嘴，得意地说：“现在，你跟我们走。”
对方打开牢门，雪澈刚踏出一步，便听身后的蝶姨喊道：“小雪，刺杀朝廷命官，是……是要杀头的。”
雪澈听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便回过头去看她，只见她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是并无恐慌，于是安慰道：“蝶姨不用担心，左右不过一段生命罢。”
左右，不过一段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