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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渐渐散去的水雾里无声雀跃，走过去贴近虞文知：“嗯，不用手，我帮哥哥仔细涂。”
职业选手的手指修长漂亮，泡了水，皮肤更是白的看不见毛孔，只是随着时间流逝，指腹越压越紧，指甲顶缘泛出白来，被掌心挤在一起的水珠汇聚成一股，沿着不易察觉的缝隙淌下去，滴在瓷砖上，又汇入乳白的泡沫。
盛绪很细致的，在缝隙里涂满泡沫，每一寸，反复的。
良久。
虞文知明知故问：“这位服务人员，我怎么觉得沐浴液越涂越多啊，都流下来了。”
盛绪将下巴抵在他肩头，汗从鬓角滚下去。
“虞狐狸。”
他声音沉哑的厉害，似是有点害羞，但又很喜欢虞文知的撩拨，只好咬着字音叫虞文知广为人知的外号。
名副其实的，狐狸。
虞文知缩着肩膀，不肯放过的揶揄：“涂了这么久，好辛苦啊，要不要给你个好评呢？”
盛绪无奈，闷声用唇夹他的肩肉。
“啧，好评也不要，是不是做了坏事心虚？”虞文知眼中噙着笑，逗弄得变本加厉起来。
盛绪只好顺着他的话承认：“是。”
“哦，我要看看做什么坏事了。”
浴室里有面镜子，立在洗手台前，原本被水汽盖住了，但过了这么久，渐渐也变得清晰起来。
虞文知走到镜子前，仔细擦干净金边眼镜，戴好，转头向镜子里看去。
他眉毛轻轻一挑，目光透过镜片，似笑非笑地看着盛绪。
“原来都涂红了，怪不得不好意思要好评。”
盛绪一手扳开淋浴开关，另只手将虞文知扯入水下，让轻悦的水声盖住不断臊人的唇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