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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那光门一闪，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
方尘伸手按在生门之上，而后一脚自眼前再度生成的光门中跨了进去，眼前已然是西陵王墓外界了。
此时周围人迹寥寥，方尘朝前方走了一段，便又看到了那集市。前几天的时候，因为胡万发之事，太和宗赵广夏亲自驾临此间，将所有人排查了一遍，导致这几天这里便有些人烟稀少了。
方尘从这集市上飞快地奔过去，即将走到集市口的时候，却突然觉得不对，猛然回头，便看到一名蓬头垢面的女子正对着他裂开嘴巴傻笑，那女子一头乱发几十天没洗了脏兮兮的，白生生的脸蛋也都被污泥遮盖住，看上去真是糟透了。
方尘认出这女子正是前几天时，在市场上以一道火焰轮将一名白衣男子所带骏马马蹄斩断的程婉莹，据那小摊摊主说，程婉莹是因为在西陵王墓中遇到什么事情，才成了这样子的。
见到方尘回头，程婉莹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颇为好看的细碎银牙。
方尘皱了皱眉头，不理会她，飞快朝前奔去，却不想那程婉莹居然脚下如风一般紧紧跟着他，始终保持在他身躯一丈范围内。
奔出了十几里，方尘终于受不了了，回头恶狠狠地道：“你要干什么？”
程婉莹一脸傻兮兮的笑容，却并不说话。
方尘亮出一柄剑，喝道：“不要再追上来了，再跟着我我就不客气了？”
程婉莹却是一幅不明所以的样子，歪着脑袋只是傻笑。
方尘弹出几朵火苗来想吓唬吓唬她，却不想她居然随手一捻，将那火苗直接捏灭了。
方尘这才想起来，先前小摊摊主可是说过，这女子在发疯之前，也是响当当一号人物，虽然神志不清了，但是一身手段却没有落下。
这还真是麻烦了，不认真打的话未必打得过，又不好对一个疯子下死手，骂她她也听不懂，真是有些棘手啊！
方尘干脆便不理会她，径直朝宗门方向而去，暗道：“说不定她跟上一段就不跟我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