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愛看小說網2kantx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老兄,你对魔界的那个暗夜魔女了解多少?我懒散地用胳膊肘碰了碰手边的父亲。
这芙林湖的确是个好地方,圆盘大的粉色花朵,还有漫天碧碧婷婷的叶子遮天盖日,下面就是几乎可以见底的芙林湖水,湖底鲤鱼精的小宫殿隐约可见。最重要的是,这里的红花碧叶终年不凋,让九天宫阙里的各家主子们一年到头都可以欣赏到赏心悦目的美景。
依然如上次一样,父亲他带上足够的落花成冢,把我约到这片湖水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喝着。听我冒冒失失这么一问,奇怪地看我一眼:怎么突然问起暗夜魔女来了?
这个嘛,我沉吟一下,在想要不要将暗夜翩跹找过我的事告诉他,最后还是决定先探探口风再说:我在布置救诺璠兄妹出魔界的计划,这个魔界小魔女是个狠角色,所以需要多费些心思在她身上,但是我明显没有您老人家博学多才见多识广,所以只好向您请教一二了!
父亲晃晃悠悠浅酌一口:臭小子连老爹都瞒起来了,你究竟在打算什么,说出来听听呗?
我有些尴尬地吞了口唾液:看来父亲他已经知道暗夜翩跹找过我的事了。姜还是老的辣,暗夜翩跹自认为行踪隐秘,但还是逃不脱父亲这只老狐狸的眼。
不自觉抹了一把额头,我支支吾吾反问一句:既然您老什么都知道了,那母亲她,也知道吗?
傻小子,父亲苦笑一下:要是你母亲知道有魔界的人混进宫里,你说那个暗夜小魔女能这么轻松离开吗?
也是,母亲她现在恨不得将魔界的人千刀万剐,如果被她知道暗夜魔君的女儿出现在九天宫阙,估计暗夜翩跹下场会非常惨。
可是,您是怎么知道她来的,还有你为什么这么好心放她走呢?略微沉吟一下,我再次问出心中疑惑。
说你傻一点也不冤枉你,父亲又开起了玩笑:你见过有哪个一家之主会连家里来了客人都不知道?
我知道,事实并不一定就如他说的这样,九天宫阙不同于寻常人家,说它家大业大也没什么不可以,所以父亲根本不可能对每个到来之人都了如指掌。那么有一个原因就是暗夜翩跹自身所带魔气让父亲感觉到了她的存在,但是既然父亲感应到了母亲也应该感应到了才对?
至于我为什么放她走嘛,这个问题可不可以不回答?父亲的脸有些红,一副心怀鬼胎的样子。
此话一出,我顿时觉得这个暗夜翩跹越来越有意思了:她不顾自身安危只身来到九天宫阙绝对还有别的原因,而这个原因在看到父亲的反应之后,我想我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不可以!一口回绝过去,父亲他出去一趟,带了这么多秘密回来,而且还独自一人隐藏地那么深,可真有他的。这里面要是没有问题才真是活见了鬼!
好吧,对上我决绝的眼,父亲终于败下阵来:我和她,在前些日子曾有些来往,但是你别误会,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瞧他紧张的样儿,我这还没说什么呢!
老兄你别往下说了,我大致可以猜到这里面的事。
父亲他这些日子都在外面,秘密出宫的好处就是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无所顾忌到处乱走。当然,一般qing况下羽敬衍是个好同志,就算有绝佳的机会对他招手,他也不会乱来的,在女人这方面犹是如此。所以他一定是在暗探魔界的时候遇到了那难缠的暗夜小魔女的。为了脱身离去,像他这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而且面相年轻内涵深厚的极品男人略施点美男计,拿下一个毫无qing感经验的小姑娘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毋庸置疑的是,这次一定是这老兄玩过火了,所以把人家小姑娘迷得七晕八素的,明知山有虎愣往虎山行,头脑一热直接跟到了这里来了。而且最要命的是,居然错把我这做儿子的当成了老子,青天白日明目张胆就要勾引我。估计后来是看出问题了,我压根不是她的心上人,所以后来才会在我面前慌乱地溃不成军。
这样的完美解释,就把先前心里积攒的那些疑问一下子全弄明白了!
这老爷子倒是有趣,都把人家小姑娘招惹到自家门口了,真有够风sao的!
这事,不可以让你母亲知道,明白吗儿子?他无辜地望向我,无奈哀求的意味太明显,直接暴漏了他内心的担忧--如果不是对我有所求,他是不肯如此肉麻老老实实叫我一声儿子的,这一点我有自知之明。
也行也不行!他老实的时候,我却不肯老实了。
说吧,什么条件?父亲瞥了我一眼,气若游丝,估计是对我这做儿子很是无语。
嘿嘿,不愧是当爹的,我乐呵呵一笑:儿子什么心思都瞒不过您老的法眼。
别太多废话,小心老爹一不高兴就不答应了,反正跟那魔女又没什么事,不怕你母亲知道。父亲就是一牛人,这时候还不忘装清高。
我当然知道他是在硬撑当爹的那点可怜的小面子,只好由他去了:这样,咱们爷俩就在这合计合计,干脆把所有事都瞒着母亲进行,你最清楚的,有时候母亲她做事真的很极端。
薛之凝就是一个好例子,明明梓诺都醒过来了,可是母亲她硬是要把人家往想死路上逼,我只怕如果母亲插手到魔界的事qing里,反而会火上浇油把一切搞得更糟。
父亲我正有这打算,我想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你去处理,怎么样?他笑吟吟地看着我,那表qing分明是在说:看吧,还是咱爷俩有默契,这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还是要答应,没得选。
他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搞得我一身都是鸡皮疙瘩,难受的很!
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了,我就知道他肯定有办法瞒住母亲,敬衍大神主的名头可不是盖的,只要他想做的事,还真没有几件是做不来的。所以尽管这差事不是多正点,我还是欣欣然接受了。
既然如此,我干脆将话题岔开了去:老兄,你说你堂堂一大老爷们儿,在外面人五人六狐假虎威的,可为什么对自家媳妇那么容忍呢?
父亲正在往嘴里灌落花成冢,闻言显然被结结实实呛了一下,一口酒倒撒了大半在领子里,他却好像傻了似的也不动用灵力将领子弄干,任由它继续洇湿下去。
以前从来没人提过父亲和母亲以前的事,我总以为那是因为他们身份显赫,别人没有这个胆子随便议论,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远不止这么简单。
如果这让老兄你很难为qing的话,那就别说了,回头我问母亲去!这话说的真是漏洞百出,试想就我这胆子,能敢跟母亲那么强悍的人探讨这些事么?
但是偏偏我们的敬衍大神主此时心不知道飞哪去了,愣是没想到这些,饮一口酒叹息一阵,接着再饮酒再叹息,如此反复了不下二十次,直把一整坛酒喝了个见底才停了下来,将目光放在遥远而悠久的过去时光:当初老爹追你母亲可算费了不少劲呢!
噗~跟他刚才相比,我这次才算是真的惨,一大口酒全从鼻孔里出来的,而且全部落在自己身上,那滋味真是相当另类。我万万没有想到他沉醉了半天居然搞出这么一句话,看来老人家当真闷sao的够可以!
说说看,怎么回事当年,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拼命忍住口鼻的不适,我非常感兴趣地八卦起来:怪不得父亲这么宠着母亲,原来当年是他追她的啊!
废话,那时候你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呢?父亲夺过我手里的落花成冢,掂在手里却没有喝半口,那手在光滑的坛壁上来回摩挲着,就像是,就像是摸着qing人滑嫩的皮肤(虽然这个比喻是对父母双亲的大逆不道),目光再次变得悠远而绵长。
反正,我那会儿吃了不少苦头,不像你这么幸福,跟伊彦家大小姐这么腻腻歪歪的,就算你和她身上各自背负家族的使命,我这做家长的不也一直睁只眼闭只眼吗?
这点父亲倒是说的一点没错,我是羽氏继承人,若拉是伊彦氏继承人,按祖制我们俩是不能结合的,因为都背负着家族的使命嘛。但是父亲他从头至尾都没有表示出一点反对的意思,当时若拉还和我开玩笑说:会不会是父亲在外面偷偷给羽氏添了另一个儿子,将来有这个儿子做继承人,所以才不介意我们俩在一起的。
当然,她说完这句话的结局就是被我罚了整整三天面壁!
我很感谢父亲的大恩大德,但是你还是没说你是怎么追母亲的啊?
这老头子是想把我绕晕了,然后逃避再现丢人往事的责任呢。我当然不会被他这两下子弄懵的。
这些事你问来做什么?父亲的脸阴鸷起来:我警告你小子,你现在什么也别想,既然决定娶了梓诺就好好对她,她身份太特殊,所以你可要仔细一些了,否则得罪的不光是伊彦氏离氏,还有你母亲那边你知道吗?他的语气虽然严厉,但是眼底的柔光暴漏了他的内心深处,我知道他并没有真的生气,但是既然他不愿意再说下去,我也不打算继续了,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他们那些破事的,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羽修弥有的就是无穷无尽的时间和耐性。
回去的时候,梓诺正趴在桌子上细细瞧着从书房里弄出的那本伊彦若拉的画册。她现在更加迷惑了,想要记起的东西却总是模模糊糊的。因为在她睡着的时候我在她身上动了手脚,短时间内她不可能想起关于伊彦若拉的一丝半点。之所以说是短时间内,是因为这种强制性连续两次抹掉记忆对她身体的损伤比较大,所以只好选了个折中的方法,一点一点让她忘掉过去。
恐怕她是看的比较入神,见我回来也只是抬了一下眼皮,淡淡看了我一眼之后重新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梓诺,你又看这些小玩意,不累吗?她坐着不动,我只好自行脱下外衫挂起来,爽爽朗朗地从背后环抱住她细小的腰肢,下巴搁在她带着清香的发丝上,爱昵地蹭了几下。
修弥哥哥,她这才放下手中的画册,白嫩的小手随意搭在我的手上:那天来咱们房中的女子,是谁?
我的头痛了,虽然成亲的时间已经不短,但是很大一部分时间还是我自己一个人,就跟光棍没什么两样,所以一直以来虽然守身如玉,但是环境造就人才嘛,那些不正经的做派还是跟宫里其他神子学了不少。那天只顾着怎么戏耍暗夜翩跹了,倒是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这房子可是我和梓诺的新房啊,虽说她那会出去了,可随时有回来的可能啊!
我平时自诩心思缜密,却不想那天演戏演的太投入,连梓诺回来都不知道,该死该死,这事儿若是不解释好,怕是梓诺心里要不自在了!
梓诺,我扳正她的身体,让她不得不正对我的眼睛:那个女子是魔教的公主,她这次过来是为了你的二哥哥还有莘诺妹妹,她让咱们这边尽快把他俩接回来!梓诺虽然乖觉,但是由于跟伊彦若拉相处的时间太久,所以倒是跟她学了不少小心眼的习惯。因此,在不知道她到底听到多少的qing况下,我只好选择对她说实话了,否则若是被她发现我欺骗了她,不知道会怎么难过呢?而且她这丫头跟若拉有话说话的脾气还不样,她喜欢把一切都憋在心里。
哦,她淡淡应了一声,扳开我的手继续说道:那小公主还真是热qing,说个事都说到我们床上了!
她这么说话倒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总不能告诉她暗夜翩跹因为错把我当成了父亲,才勾引我的吧?所以在没办法的qing况下,只好起身靠在桌沿上,随手拿起桌子上摆的小橘子,放在鼻翼嗅了嗅道:今儿个的橘子味道有些不对劲啊,酸的很!说完,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修弥哥哥,她的脸红得不成样子,佯怒的模样甚是可爱:你又欺负我!
呵呵,我随手丢下橘子,任它滚几圈后掉在地上,重新抱住她:小妮子,你要相信你的夫君才对,这样的飞醋以后不可以再吃了,否则哥哥我可是会心疼的!
我知道,在很小的时候她的心思就是放在我身上,每当我去伊彦家找若拉的时候,她虽然表面上做的很自然,让人猜不着她的心意,但是那眼睛里的几分迷恋几分委屈却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但是尽管知道她对我的心,我也只能当做不知,只能把她当做妹妹对待,因为,我已经有了若拉。
我才不要信你!她气鼓鼓地撅着小嘴。因为是在白天,我们离得又近,所以我可以清楚看到她长长的眼睫毛如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的,再加上粉嫩的小脸,让我不自觉的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还没有在这样的时间里这么近距离看过她呢!
若......我的声音突然暗哑了起来,腹中的躁动越来越厉害,双手不自禁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低头吻在她微翘的唇角上,一下一下,若有若无,挑逗的意味不置可否。
唔......梓诺被我吻得晕头转向,小身子板渐渐软了下来,双手不能自持抓紧了我的衣衫。
抱着她躺倒在宽大的床上,她的眼睛闭得紧紧的,脸上的红晕有了湿润的光泽,犹如沾着露水的花瓣般诱人。
不要,当我的手碰到她胸前jiao嫩的肌肤时,兴许是手上冰凉的温度让她清醒过来,她冷不防地抓住它,睁开眼睛急急说道,只是那声音却在我的撩拨下愈加充满诱惑了。
就在我将嘴上的火热印在那片jiao嫩上时,她硬生生推开了我,哀求一般低语:修弥哥哥,我们......等到晚上行吗?
她眼睛里的纯净让我渐渐冷静下来,在心里暗骂一声后,翻身躺倒在她旁边,盯着屋顶调整一下呼吸,只是那嗓子里暗哑味道还是很浓郁:梓诺,对不起,修弥哥哥......
修弥,她第一次这么叫我:如果你现在想要的话,我给你!
吞了口唾液,我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只是再不像刚才那般充满qing欲:傻丫头!
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qing不能自抑的那一刻,脱口而出的名字,竟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