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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爵开口道：“当年，方璃离开子阑，去了T市的一中念书，我便经常抽时间，去一中的围墙外边，偷拍方璃的相片，寄给子阑，让子阑可以放心。”
“啊……”沈茉语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呼，她想到，自己在一中读书的时候，每次做操，自己都是站在方璃身后的，如果他偷拍方璃，那么肯定会看到自己，于是瞪大了眼睛。“你……所以，你一直都是认得我的，在医院看到我奶奶骂我，你才会替我出头？”
“不然你觉得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为了一个陌生的姑娘打抱不平的人吗？”欧阳爵斜眼睨着她。
“这可说不好。”沈茉语气哼哼地开口道。“万一那姑娘比我漂亮呢？”
“我觉得你最漂亮，没人能比你更漂亮了。”欧阳爵毫不吝惜地说起甜言蜜语。
“你这人……”沈茉语忍不住失笑。“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贫嘴的？”
欧阳爵唇边勾起一抹苦笑，“上一世，我让你吃了挺多苦吧？”
他在那个梦里，任性得有些不像话，也亏了她一直忍着他，惯着他。
她跛着一条腿，每天还要伺候他，给他洗衣做饭，忍受他的挑剔。
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可恶的时候。
沈茉语低声道：“也没吃多少苦，就是上一世的你挺难伺候的，嘴刁得不像话，但是你从来都没有对我发过脾气。我上一世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你这样出色的一个男人，为什么会看上我这么个瘸子？”
“我也不知道，就是喜欢！”欧阳爵忍不住凑过去偷香。
沈茉语开口道：“有件事情，一直想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