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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似有所指，“他真与那位有何协议？”
第二遍问，玄瞳依然充耳不闻。
轩辕锋忽然声音低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旦那位控制住他，我道宗就彻底沦为那几位的附属了，届时我数代掌教苦心经营地局面将彻底化为乌有，数千年心血旦夕可灭。”
玄瞳闻言，目光微动，转首看着轩辕锋一眼，久久未言。
不知过去多久，他方才徐徐问道，“几位太上长老难道不是我道宗之人吗？”
轩辕锋闻言，眼神陡然一沉，正要再言时，玄瞳甩袖离去。
殿中唯有轩辕锋一人独留。
须臾，卓冥阳去而复返，扶手傲立。
轩辕锋瞥了他一眼，“这种拙劣地试探，是个人都不会上当，你就不怕他倒向另一边？”
卓冥阳神色淡然，“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要大势在我，虚情假意也会化为真情实意。”
轩辕锋皱眉，“那你搞这么多弯弯绕绕，有何用意？”
卓冥阳一脸奇怪，“不是都是你在作怪吗？”
轩辕锋当即大怒，“当初不是你说让我试探了吗？”
卓冥阳理也不理，施施然地负手离去。
轩辕锋冷哼一声，瘪嘴转身。
嘴里还嘟囔着，“翻脸不认人，冷血无情，果然是个刽子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