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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死过一次的过来人，林帆很有发言权。
人真正面临死亡时，第一反应从来不是将冥钞抛出，而是一件件尝试周围的所有能用的道具，再最后是靠自己双手双脚。
没人会傻乎乎第一时间，将冥钞全撒，然后心里默念：都离我远点！
只有疯子，和再就有所猜测的林帆，会这么做。
白灵儿也是奇了怪，给的不够多，但多少也要有点反应吧。
哪有钱没到一定阈值，连动都不动一下的，多冒昧。
轰隆——
说归说，白灵儿没有觉得尴尬的走回最前头，掌灯带路，来到那阁楼前，两尊凶手发出巨响，明明石制的身躯，竟开始呲呲扭动。
头颅一点点朝向白灵儿，那双石眼小幅度转动，打量着一个整体。
老头和伊乞乞身子莫名紧绷。
“师傅，我总觉得，只要离开这光的覆盖范围，我就会被吃掉。”
“不用觉得，肯定会被吃掉。”
白灵儿胸有成竹，不用问都知道，它见过有灵魂被吃过。
要说不说，来了这么多趟，而且每次去的还是不同的陨落场景，竟然能活到现在。
这已然不是运气能解释得通的，多少还是有点本事。
“而且，别说你们人类，就算是灭城，也不可能幸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