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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轻柔,可钻进许玦耳中却似一块巨石,压得他心头一沉,“并非你想的那样,闵女官对宸元宫多有照拂,这才......”
纾雅一听即知姐姐心中隐忧,偏许玦又是个不会哄人的,她便俯身在玉翘耳边低语几句,终是保了许玦几分颜面。
她清楚红荼心有所属,许玦也并非以身份压人的纨绔,两人之间断无可能。当初为促成这段良缘,她们经历过不少周折,桩桩件件许玦都看在眼里,得是多没良知的人才会去做那负心汉。
绮兰目睹眼前一切,深觉自己来得不巧,于是寻了个由头打道回府。
今日闵红荼向皇帝告假,独自一人待在女官所的居室中,绮兰回来时,她还病恹恹地趴在入室正中的桌案上。
听到推门响动,红荼慵懒抬头,只见绮兰踏进门槛,左右手各提着一只包裹,胸中顿时聚起一股浊气,轻斥道:“不是总告诫你别收赏赐么?”
“奴婢不敢忘......可这是宁王殿下所赠,都是极好的药材。”绮兰稍显委屈,放下手中物件后径自端来一壶米浆倒给红荼喝,“大人半日水米未进,喝点浆也好。”
“原来如此......”红荼神色缓和下来,强撑着直起上身,接过碗盏慢饮,“也不知犯了什么病,前几日总畏冷,还以为是风寒,等了这么久却毫无发烧迹象,倒是这身子乏得很,连上榻的心思都没有。”
言语间,绮兰又为她披上一件厚实外衫,跪坐身畔说道:“毕竟已入冬,天冷,小病就多,大人常为陛下奔走,还是穿暖些吧,待会儿奴婢为您请个御医。”
闵红荼拢了拢两侧衣襟,将自己裹进布料中,只留一只手臂在外,疲惫道:“先替我把把脉,就像以往教你那样。”